被二十拆弄过,虫子空闲的手指轻轻地划了划,很轻易把衣裤解开,露出虫母无意识收缩的生殖孔。那里湿淋淋的,像是永远不会干涸一样,逸出一滩黏稠的水液。

谢迟小声地感叹:“好漂亮。”

真的,很漂亮

无论作为人还是作为虫母。

谢迟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在股缝里磨蹭,偶尔蹭过程宋的穴口,就会被那里吞入前端,浅浅地啜吸。他发觉妈妈无意识地昏睡,于是没忍住,往里面捣弄了一下,却毫无防备地滑向深处。他一惊,就感觉性器如同进入了某种油润脂膏,穴肉温驯顺从,在被剖开的瞬间,迸出黏腻的水液来。

程宋被捣醒了,眼里含了一泡泪,迷迷糊糊地咬着谢迟的手指:“嗯……干什么……?”

那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睡意。谢迟听得耳热,把自己的手指往程宋的嘴里再送了送,堵住了虫母的嘴。

他记得,上一次肏弄程宋的时候,穴道里虽然水汁淋漓,却仍有些生涩,偶尔捣快些,就会抽搐不已,把性器往外推挤。也许是孕期太敏感,或者刚刚才被弄过,又有可能程宋的身体已经逐渐虫母化。现在的生殖孔,已经变得易于进入,似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很轻易地任由虫子翻开捅弄,进出抽插。

程宋被身后的虫子一边用指头箍着嘴巴,一边托着微凸的肚子,从后面深深重重地干进身体。紧闭的生殖腔被饱涨的棱头偶尔戳刺,就会酸酸麻麻地疼起来。

“时绮……?”

他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只能像是一只柔软的,被捏住了后颈的兔子,毫无反抗能力地窝在他的身下。

好快、好深。像是被虫子拿性器,整个人都钉穿钉透在了床上。

是时绮吗。

“妈妈。”谢迟拇指的指腹揉上他的唇,带出一点濡湿的水迹。“是我,谢迟。”

程宋动弹不得,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谢迟那张漂亮幼嫩的圆脸。甜美的唇还扬着,露出孩子气的微笑。

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深狠,每一次都凿到最深处去,凿出水液,凿出呻吟。

“你”

谢迟把他抱起来一点,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