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的手里,还拿着楼下送上来的早餐。
他眯起眼睛,温柔地朝自己从天而降的三弟,打了声招呼:“是飞的时候从天上砸下来了吗?有没有把妈妈的地板砸烂。”
程宋终于想起虫子的坚硬程度,脸上原本因为看到狼狈的谢迟,而略有些心疼的表情顿了顿,自以为隐晦地,朝谢迟背后的地板看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觉得,好像真的有个坑。
谢迟眼看卖惨失败,虫母对时绮无意识的依赖,又闻到空气里浓郁的奶味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宋怀孕了,时绮的。
再联想他唯一一次和妈妈上床,还是妈妈太害怕诸风雨,矮个里面挑高个,选了他。即便是如此,诸风雨后来还是得逞了。
不能细想,细想之后,谢迟悲从中来,忍不住掉起了眼泪:“妈妈,过分。和时绮,打掉我的宝宝,就是为了,给时绮生宝宝。”
程宋:“……”
时绮把手里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去,打开袋子,招呼程宋过来:“不知道你来,没给你准备你能吃的。妈妈,来吃饭。”
时绮在人类社会待久了,对人类的食物,比较习惯。然而谢迟他们,却还是和虫子们那样,讨厌谷物,且更喜欢吃生的。
程宋看到时绮时,本来还有些不可避免的别扭。突然出现的谢迟,反而缓解了这种尴尬。他坐在桌子旁边,打开了食盒的袋子。
谢迟眼巴巴地看着围着桌子一起吃饭的一人一虫。
时绮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的,塞了一口包子放在嘴里,对谢迟道:“这样,回去后我给你开角斗场。我相信作为妈妈的孩子,你肯定能打得过诸风雨的,对吧。”
谢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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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一)
从时空旅行里,把虫母接回来之后,再对他,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剖析。每一只聪明的虫子都应该知道,要把自己做到的一切都推到对方面前去,让对方明明白白地看到,才能得到丰厚的回应和报酬。
时绮很清楚,凭借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足够让虫母不知不觉中,选择依赖他。
一和七已经死了。现在留下来的,妈妈的孩子里面,年龄最大的是他,最聪明的也是他。
虫母别无选择。
可是他却没有急着去摘取属于自己的硕果。
一个是扫尾工作确实还没有做完。他把实验池打坏的后果,说大也不大,可是趁乱跑了个珍贵的实验对象,却很难解释。
第二个则完全是源于他自己的贪欲。
虫母是很依赖他。
但是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
他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诸风雨肯定会有动作,而刚刚回来的二十一,或者再加上想见妈妈的钝刀,会一同去找到他们,再把妈妈救出来。那么漂亮的、浑身淋漓的虫母被救出来之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们摆布,钝刀和二十一当然不可能把持得住。
放任这些事情,能让虫母害怕诸风雨他们,再和自己相对比,感念自己的好的同时,还会不可避免地,对虫子那种残暴的、直白的性交容忍的底线,下降到最低。
而他,只要随后在床上,稍许施舍些温柔和情意,就能让虫母忘记,自己正在被同样残暴的虫子,侵犯着的本质。
时绮坚信自己会是攻破虫母心理防线的那一个关键。
性器又一次重重地捣入。
虫母温温软软地回应他,叫得又娇又可怜,像是拉长了丝的糖。动作间,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被快感所冲刷,眼神涣散开来。圆圆的瞳孔,显得有些无神。
水色在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