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鬓边是湿的,口唇是湿的,背后是湿的,奶头是湿的,股缝和穴口也是湿的。身体里也满是水汁,从骨头里,浸湿到皮肉和毛发上去。
那些湿漉的痕迹,是飞溅的汗珠,是泪液,是来不及被吞食的奶水,是虫子的口涎和精液。
一点点的,把他网起来,从头到脚都弄脏。
就像他身体里属于虫母的那一部分,本来也许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濡湿,后来却渐渐盈漫开,最终像吞天海浪一样,把他整个包裹住。
无法挣脱。
程宋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臂扬起来,悬在半空中。半晌,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脱力垂下去,搂住两只虫子的后颈,把他们往自己的胸口拢了拢。
“这次完,就不能再来了。”他的性器,因为几次射精,已经有些干涩发疼。“你们,你们好歹让我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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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
钝刀不爱说话,更不擅长。二十一就和程宋,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珍贵的虫母在中心城消失了,虫族紧急召开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