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只跨出了第一步,就被暴怒的虫子卡着脖子摔回了床上。

当虫子撕开他的睡衣,捏着他的腿根,一寸一寸地把自己挤压进去的时候,程宋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穴口被暴力地撕扯开,鲜润的血液滑过他雪白的膝盖弯,沾到异族绕在他脚踝上的尾巴尖,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被钉死在了虫子那根刑具一样的肉根上,勃发的物事像是有自发的生命力一样,蠕动着碾向他身体的深处。进入的过程几乎没有尽头,程宋剧痛之下,只来得及尖锐地抓紧了虫子小臂上的鳞甲。虫子的鳞片坚硬如铁,人类指头的抓挠根本不能让他感觉到痛楚。他误以为程宋是在向自己服软撒娇,于是轻轻退出来一些,肉根在干涩的甬道里四处戳刺,试图寻找那个能让程宋舒服的地方,想在这场残暴的强奸里施舍程宋最后一点温情。

虫子边耐心地寻找,一边俯下身去,把程宋的脑袋按向自己,坚硬的腮鳞摩擦过程宋的脸颊,像在狎昵。

他好像十分满足似的:

“妈妈。”

程宋听不到。他已经疼得麻木了。

虫子就一边抽动,一边时不时地,细密亲吻他的额头。程宋的身体里非常软,但却十足得黏人,每每退出的时候,都咬得很紧。

虫子低头安慰他:“你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你看我这就进来了。”

又深深地顶进去。

“啊,啊哈……”

疼痛交织酸麻,那种滋味不能单纯地归结为痛苦,却又绝对不能是快乐。程宋最后失去意识之前,模糊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孔窍被虫子的体液打穿了,那一刻颤栗般的快感战胜了疼痛,过于刺激的感官感受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虫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关进了这间四面封闭的房间。

程宋头两天还在想着逃跑的。进来给他送三餐的全都是虫子,那些虫子长得都很高,有些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伤。程宋不知道虫子们为了争取给他送餐的机会,在外面往往就会大打出手。

虫族们一般站在一旁,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吃完东西。

有些会和他说话:

“你之前来的时候,下半身都是血,现在还疼吗?”

“整整昏迷了三天,真让人担心。”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得不到回答,就会流露出极其明显的失落情绪来,叫他浑身不舒服。

程宋抿着嘴。

每顿送来的食物,十分恰巧,都是他喜欢吃的,这让他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对于虫族来说,有什么值得供养起来的价值。

他拉着年轻的虫族,仰头说:“让我出去走走。”

虫子红色的瞳孔变成了一条竖线。他蹲下来,看着被锁在座位上的程宋:“还不行。”

谈判失败。

虫子的身量实在是太高了。哪怕蹲下来,也比坐着的程宋高出一些。似乎是不忍心看程宋颓废的样子,虫子把他的肩膀捉住,高挺的鼻梁摩挲过他的侧脸:“现在真的不行,最起码要等审判结束。”

审判?

“审判那只闯进你家里的臭虫子。”

审判室内。

为首的几只高等虫子,正在和那只把程宋奸淫了又把他带回来的虫子交谈。

“之前听说海色城有一个人类,体内有虫族雌性的气息,很有可能有生育功能,叫你把他带回来。”

“我们种族原本的虫母失踪之后,再没能出现雌性。虽然虫族寿命绵长,但是到底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我们可以等虫母回来,可是孩子们现在就需要雌性。”

“所以这次准备把他带回来。可是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