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如杀了我!
涎水不能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下来,程宋的脸庞被水光沾染得湿漉,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越看不清也就越发恐慌,手指朝旁边胡乱挥摆的时候,无意间攀附到了什么东西,就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把它紧紧地抓住了。
嘴里的性器又大又硬挺,滑溜地往喉头深处顶弄的时候,甚至顶出了程宋带着哭腔的几声哽咽,遮盖眼睛的布料被打湿了,黏在眼皮上,很不舒服。
时绮的手指顺着他的股缝滑进去,虫母的生殖腔口吸吸啜啜,带着软润的褶皱,被虫子很轻易地翻掀开来,露出中间紧夹着的湿滑深红的洞口。
里面并不是完全干涩的,残留着上一次交配后余下的某种湿潮,正隐忍却又放浪地吸引着虫子又一次地进入。
时绮的性器无声地凑近了程宋的后穴,接着没有任何前戏地就插了进去。
程宋闷哼一声,险些咬到谢迟。
虫子的性器足够坚硬,不会被人类的牙齿伤到,但那一下,害得程宋被自己吞咽不及的口水噎呛到,有些反胃地咳起来。
谢迟连忙低下头去哄程宋:“妈妈不要咬我。”
程宋的嘴巴又酸又痛,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尖绞得用力了,有些发白,一直在刚刚抓住的东西上刮刮挠挠。
也不知道是挠到了哪里,逼出一声细小的凉气。
在这样黑暗却淫糜的环境里,这样细小的声音都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程宋被束缚在布条下方的眼睛随之惊恐地睁大。
他刚刚抓住的是什么?
时绮无奈地走上前一点,把程宋的手指包拢在掌心:“要剪指甲了,妈妈。”
此刻时绮站在他的左前方。
那身后那个是
身后那个不是时绮!
粗糙的尾巴钻上来,贴在程宋不停颤抖的大腿内侧,把他的双腿再不容拒绝地往外打开了些。
性器随之顶弄得更加深入,生殖腔内酸涩的瓣口,被榨出一丝丝黏腻的汁水,裹挟着抽动的性器,灌满整个穴道,让那根动作时就像行凶一样过于粗大的柱体,可以更加方便地动作。
闷头捣弄的虫子似乎是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往深处一下下有力地插弄,但虫母的身体多情得有些泛滥了,很快在这样的进出里融化,变作红腻的一滩泥泞。
带着细密的鳞片的小臂,接着抬高了程宋的腰侧,把他往自己的胯间狠狠地撞了起来。
整理制作 ?-11- 16:8:
深夜
已经不会疼痛了,只有无边的快感,像一片湖,深沉而绵远。
钝刀粗糙的拇指顺着程宋被裤子勒出的肉痕缓缓地摩挲,按住颤抖的腰窝用力,性器一下一下往深处凿去,没有多余的花样可言,只是一次次地把他塞满。后穴已经在前几天的性事里,被时绮打开得有些过度,所以在最初的紧张过后,很轻松地吞下了钝刀,黏腻的汁水,也随之熟糜地流淌出来,打湿虫子带着粗糙鳞片的胯间。
钝刀似乎很喜欢在这样沉默黑暗的环境里肏弄虫母,这对于面貌丑陋,不善言辞的他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的自我保护的屏障。虫子的夜视能力比人类要好上太多,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虫母由于眼睛看不分明而变得紧张的呼吸声,像是某种春药,他看不见了,也以为其他的虫子都看不见,就在夜色里偷偷摇晃着屁股,前端抵着床单来回地抚慰,晃晃荡荡,像是不慎掉到房间小床上的一轮月亮。
细小的摩擦裹挟着口腔深处难耐的呜咽,因为目不能视,而不可避免地夹杂着软弱囫囵的求饶意味。
钝刀开始变得有些兴奋,胯间不能消退的鳞片甚至渐渐布满了两颗沉甸的卵蛋,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