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钝刀痛感不强,毫无察觉,但是程宋把手指拿回来,就看见上面沾着很新鲜的血迹。
他说:“血……”
钝刀手上的手帕已经被时绮抽走了,他只好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擦拭程宋的指尖:“弄脏妈妈了。”
程宋看见钝刀身上的伤口,还不少,有些被藏在衣服里面了,但是血液渗出来,打湿了衣服的布料。
“时绮,”程宋转头问时绮,“你有没有药?”
时绮眯着眼睛:“没有。”
虫子都是不怕疼痛的生物,一点点伤口也会很快地愈合,时绮又是高级,家里哪里会备着那些伤残的末等因为伤口愈合速度变慢才需要的创伤药。
钝刀安抚程宋:“没事,不疼。”
程宋手足无措地捧着钝刀受伤的手臂,然后凑近一点吹了吹。
“呼呼,”
虫母和他小时候摔在地上,妈妈安慰他那样安慰钝刀:“痛痛飞走了。”
钝刀下颔紧绷。
他死死盯着程宋的脸,牙关微张,慢慢憋出一个字:“……嗯。”
时绮抱着程宋,垂着眉眼看他和钝刀的互动,也没有插话,手指放在他的腰间慢慢地摩挲,像是在替他按摩,但又把整个腰侧都包进掌心,是宣告掌控欲望很强烈的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