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温柔知礼,善解人意。
却突然凑近了,朝他撒娇。
“难道我不应该是妈妈很特别的一个吗,”时绮说,“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更多的特权呢?”
程宋敏感地颤抖,他知道时绮说的是对的。
“谢迟能做的我也要做,二十二十一、钝刀、诸风雨、闻杭、江雪能做的我也要做,”
时绮的语气像是在痴缠,实际也并没有给他反驳的余地,
“而且我要比他们更过分,”
他亲吻虫母颤抖的耳垂,小小一个,在他唇边不安地颤栗着:
“我是妈妈的长子啊,不是吗?”
“可是……”
程宋无意识抚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
“我真的吃不下了……”
时绮对于射在程宋身上有种古怪的执着,他在第一次肏弄这只虫母的时候,这只虫母正怀着孕,肚子里是时绮最看不起的钝刀的杂种,脸上还很消瘦,带着恐惧的歇斯底里的神情,被他射在脸上了,湿溻溻的像是最艳情的一副画。
后来就是穴道里、生殖腔里、嘴里。
腿间、股缝、脊背,每一寸皮肤。
程宋满身都是时绮的味道,而虫母甜腻腥臊的性味也随之沾染了时绮健硕的身躯,他微微耸动鼻子,偏头说:
“妈妈,你在流水吗?”
程宋难堪地夹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