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很快地改口:

“我开玩笑的。”

他抵着程宋的生殖瓣口那圈圆鼓鼓的嫩肉,拿性器饱涨的前端一下下地戳刺,水流滑腻多情,性器几乎堵塞不住了,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淌出。

时绮用了点力,就着水液,把自己塞进了程宋紧窄的内腔。

程宋难耐地伸长脖子。无论进行过多少次生产和交配,娇嫩富有弹性的内腔依然是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丰沛的水汁天然维持着虫母控制高潮和快活的所有部位,让他无知觉且无止尽地永恒沉浸在性爱的愉悦当中。

只有快活得忘乎所以的虫母生出的后代质量是最好的,这是虫族这几年来才有的研究成果。

所以顺应潮流的高级虫子们,渐渐也都开始学会了各种各样的花招。

时绮他们也不例外。

“唔啊……!”

程宋脚底蜷缩,一个打滑,差点从虫爬架上滚下去,又被时绮一把抄起。滑腻的白臀,不住地摇晃着,挂着黏稠的水汁,被时绮按在自己小臂上固定好。

小臂的宽度到底有限,程宋坐不稳,前后晃荡几下,圆鼓鼓的臀肉,就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晶莹的水痕。才被漫长侵犯过的股缝潮湿红肿,中间吐出一面大开的穴口,合不拢了,热烘烘地冲着虫子的小臂溢水。

时绮难得出了点汗。

他盯着虫母的眼神有些阴骛,在他面前的,被浸泡在情欲与体液里狼狈的虫母,就是被肏弄到崩溃也仍然漂亮得惊人,他又哭又叫,声音都在发哑,整张脸全是泪花,衣服皱得不行了,分外凄惨,可是又格外艳丽,虫母好像天生就是一股水流,他适合在水里,在体液和精水无止尽的灌溉里,然后变成烂熟的果子,散发腥味,散发甜腻,被一次又一次播种下新的生命。

虫子的性器肿涨得疼痛,青筋盘虬,恨不得立刻回到虫母的身体里,钻进他温暖湿润的穴道,然后再也不要出来。

程宋眨着眼紧张说:“看我,看我干什么?”

时绮眼看着一滴汗要落到程宋的眼眶边上去,伸手把它抿掉了。

他没作声,两只眼珠子的眼睛已经开始变淡,欲望得到暂时的满足,瞳孔中央正清晰倒映出程宋大汗淋漓的模样。

“别看了,”

程宋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微微偏开头,不太好意思。

时绮把他抱稳一点,走到窗边去。

时绮的房间正对着外面那尊圣母像,程宋只要稍微抬起点头,就能看见那座石像微垂下眉眼的面目。

时绮问他邀功:“妈妈觉得这个圣母像雕得好看吗。”

程宋哑口无言。圣母像的五官和他本人几乎一模一样,他并不是什么很自恋的人,由于原生家庭的缘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瑟缩自卑,又怎么会觉得好看。

“一般般吧,”

沉默半晌,程宋小声说。

时绮语气微讶:“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像美神一样,像圣母一样。”

程宋听出时绮是在变相地夸他,被他说得有点脸红:“哦。”

时绮说:“妈妈不相信吗?”

程宋舔了舔嘴唇。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它好像有点像我,”他组织着语言,“可是我又不是,很好看,所以……”

“妈妈,”

时绮捧住程宋的脸。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程宋被按在窗子边上,湿漉漉的蕾丝裙边挽起来,眼前是远处那尊无悲无喜的圣母像。

玫瑰星起风了,砂砾和尘土在半空中洋洋洒洒地飞扬着。

“美神之所以是美神”

时绮站在他身后,把他的屁股抬高了,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