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盛望来到外面。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边搁着一只锡白铁桶,耳朵用绳拴在井外。江添把唯一完好的西瓜放进桶,拎着绳子把桶放进井里。

盛望撑着膝盖看得认认真真,末了问道:“这是在干嘛?洗西瓜?”

“冰镇。”江添说。

“干嘛不放冰箱里镇?”

江添半蹲在那里,闻言抬头看他,有点儿……看呆子的意味。

盛望很敏感,炸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