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眼皮在阳光下几乎是透的。安静却鲜活。
“好了。”盛望闷头调出照片,冲江添晃了晃说,“现在齐了。”
“刚好这下面还有一格可以塞照片,晚上找个店把它打印出来。”他说着便想把腿盘起来换个姿势,结果刚曲起一条腿,表情就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我靠,嘶”
江添瞥眼看向他:“干嘛?”
“腿麻了。”
江添看他哭笑不得的模样,问道:“哪条腿麻?”
“两条。”盛望头抵着那条曲起的,“全麻了。”
江添无语地摇了一下头,伸手去捏他另一条腿的肌肉:“你坐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盛望瓮声瓮气地说。
“不知道换一下姿势?”
“忘了。”
……
盛望头抵在膝盖上,任江添捏着伸直的那条腿。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曲了一下膝,伸手摁住了江添的手腕说:“别捏了。”
江添顿了一下,偏头问道:“好了?”
“不是。”
盛望答了一句便没再吭声,好几秒才抬起头来。他松开了手,腿上属于江添的体温停留了片刻,收了回去。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屋里没人说话。
盛望曲起腿,手肘架在膝盖上。他在擂鼓般的心跳中垂下眼,等周遭的暧昧和躁动慢慢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