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徐大嘴有句话说得对,他也就是占了长相的便宜,看着乖巧老实而已。

他一度以为自己最喜欢那个班,因为肆无忌惮,因为热闹,因为可以避免回到无人且无聊的家。

后来保送考试结束,那个临时的班解散了,他才发现自己所谓的喜欢不过如此

假期第二天,那些疯闹出格的日子就变得模糊起来,一个月后,他连某些同学的名字都叫不顺了,只记得几个外号。再然后,那段日子里的人就都成了“他们”。

因为回想起来,那都是些零碎的、并不需要为之努力的事情,乏善可陈。

B班下午的课被物理数学占满了。老师在上面卖力地讲着解题思路,下面只有寥寥几人配合地抓着笔,盛望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并没有在记笔记。

学委趁着课间给他们几个新同学补发了语文、英语老师留下的作业。他分了一只耳朵给讲台上的人,笔下却不紧不慢地刷着英语题。

翻页的时候,他踩着桌杠轻轻摇了一下椅子,觉得楼下楼上相差其实并不大。

老师语速稍微有点慢、思路分解得太细、难度挖得不如老何他们深,拓展部分略少一点,练习卷上重复的题有点多。但这些他都能自己调控,除此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缺点。

早就说过没那么难,看,这不就已经适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