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尿骚味儿冲鼻而来。

"怎么这么臭？妈，你又尿在床上了。″

左母脸上瞬间羞的通红。

“死女子,你在说什么屁话？还不扶我下床上厕所,把床上的被单儿重新换一遍。"

左小妹捏的鼻子。

"妈,叫我嫂子干,以前不都是我嫂子干的嘛。″

左母伸手用力的拧那一把左小妹。

“我还叫不动你了？你扶不扶？不服我打死你。″

左小妹疼的眼泪直流。

"妈，你干嘛打我？江清清你个贱人呢！她去哪儿了？今天怎么不帮你收拾？我和小弟上了一天的学都累死了。 "

左小弟坐在客厅。

听着里头妈正在骂小妹。

也不敢进去。

就在外面发泄不满:

"就是啊，江清清呢？她不想混了，我去看了厨房也没做饭，炖了个萝卜汤早就冷了，煤炉子的火也熄了，她干嘛去了？″

左小妹吃力的把左母扶起来。

换了被单,又给左母换了裤子。

再把人重新扶了上去。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江清清今天正式进门吗？怎么家里没人？"

左母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左小妹的肩膀上。

″不要再给我提那个乡巴佬,大哥和他掰了，她还讹你大哥1000块钱，婚事也作罢。″

″什么？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跟我大哥要钱？我都没有拿到我哥的钱。″

左母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就问你哥为什么要和何秋艳领结婚证。现在把人气跑了,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你说怎么办吧？″

左小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江清清走了,那就让我大哥新娶的媳妇照顾你,总不能他占着我大哥媳妇的名义，不干事吧？″

"还不都是你的错,自从你今天中午把你大嫂打了,她人起来之后就直接走了。还有那个何秋艳，你大哥说他是工人子女，护的厉害，今天连我的房间都没进。"

左小妹咬了咬牙。

“不行,我要去找大姑,人是大姑介绍过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姑总不能不知道。"

"这事明天再说,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先去做点吃，我饿了。"

左小妹没办法又去了厨房。

看着大爷一样坐在那里没有动作的左小弟。

瞬间不平衡。

"左老三，你还不生火，坐在那里饭就可以喂到你嘴里不成？″

"老二,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左小妹拿着火钳就对着左小弟来一下子。

"大家都在上学,我也累了一天,凭什么让我做饭，你在这里做大爷。″

"还有刚刚我在房间帮妈换床单,连屋子都不进去,现在还想我伺候你做饭吃。做梦。″

左小弟不想被打。

反手就去抢火钳。

两人在厨房里打翻了天。

没一会就把灶台上的一摞碗给摔了。

火炉上的萝卜汤也搞泼了。

*

这一晚上,伴随左母的谩骂。

几人谁也没吃上饭。

左母饿的受不了，向左小弟端来一碗凉水。

到了半夜开始闹肚子。

天亮的时候人已经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