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抿了抿快步的走了出去。
*
江母正在厨房里盛饭。
见到时逾白问道:"饭好了,那丫头怎么不出来?"
"妈,我打点热水洗一洗。″
时逾白手里拿着大红色的洋瓷盆,拿起一旁的葫芦瓢,在灶台的铝锅打水。
"快点啊,饭好了。″
″嗯。"
江父背着手从外头走了进来。
眼中带着不满。
"他们两个的事你说了吗?"
江母面色尴尬。
"没说,咱家那丫头心思不在逾白身上,说出去不尴尬吗?″
江老头儿冷哼一声。
"逾白是老时唯一的儿子,品行端正,从小到大一直护着闯祸的清清,婚事也是早些年前都定好的,还惯着那死丫头。"
"现在年轻男女不都讲自由恋爱,我要是说出来他们两个合不来,以后还怎么相处?"
江父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放在灶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村里人风言风语的传清清那死丫头看上了新来的知青,这事是不是真的?″
江母一阵胆战心惊。
"清清年纪小,只是好奇城里来的人,大队长家的小凤不也跟在那几个知青身边跑,这有什么?″
江父冷哼一声。
"告诉那个死丫头,书不读了就算了,要是敢和知青走的近,我打断她的腿。″
江母把饭菜端到小桌上。
″我知道了,这两天就和她提。"
"嗯。"
*
西厢房内
江清清脱掉被自己的汗湿透的衣裳。
随手翻起床边的柜子。
柜子里只有一件小衣裳。
并没有外套,显然外套不是放在这里的。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推开。
帘子外面传来时逾白清冷的声音。
"水打来了,我放在这里,你出来拿。"
说着人就走向门口,关上了房门。
江清清挑起门帘,往外看去。
地上放着一个大红色的洋瓷盆。
里头装满了大半盆水。
就想着走的飞快的时逾白。
江清清只觉得原主眼盲心瞎。
明明有个优质的竹马,偏偏看上村儿里来的小白脸。
真是把榆木当珍珠。
江清清拉开帘子,端着水进去,浑身擦洗了一遍。
又把脏水倒进的空间重新装了两盆,洗了头。
拿了毛巾擦干。
这才换上内衣。
从空间里找出一件棉质的背心穿上。
看着盆子里放着的脏衣服。
江清清对着门喊道。
"逾白~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