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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乔一来就说了昨天何皎皎给他发微信的事情，警方在征得同意后拿走了他的手机进行技术侦测，并要求他配合接下来的工作。

然后不出意料的，他被带进审讯室。

警察在坐下后没有直接询问他露营和失联期间的情况，而是从一些比较简单的基础问题问起，比如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是哪里人。

“露营的事情可以说说吗？”铺垫许久后，警察终于切入正题。

舒乔无奈地说自己不记得了。

对方露出一个狐疑的表情，但也没有当即反驳，反而顺着这个话题，问说：“那你还记得什么？”

“除了失联那段时间的事，基本都记得。”舒乔回答道。

警察沉默片刻，说：“那你就先讲讲你记得的事情，最好是跟何皎皎有关的。”

从哪里开始讲起呢？

在舒乔交往过的这么多个前任里，何皎皎绝对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却是交往得最久的一个。

两人最初认识的契机很狗血，是在舒乔前任……不，前前任女友组的饭局上。那时候何皎皎自我介绍说：“我叫何皎皎，'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的皎皎。”

一个月后，舒乔被甩了。而何皎皎是在舒乔被甩了之后的第三周才开始在微信上联系他的。

然后在去年入冬那天，何皎皎表白了。

对于她的表白，舒乔其实早有预感。然而现在再想起来，他惊讶于自己居然还记得对方表白时的场景。

那是个干燥而寒冷的冬日夜晚，气温还没低到飘雪的程度，但北风依然冷得刺骨。何皎皎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脖子上系着围巾，有些瑟缩地站在寒风中。

“舒乔，你能做我男朋友吗？”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带有一丝红晕，或许是被寒风吹出来的，又或许她确实对于告白感到有点紧张与害羞。

街灯昏黄的光落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拖出了两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