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宥安闻言,指节抵着谢愉眉骨,用拇指摁着对方的眼皮扒开只见眼睛里找不到瞳孔,而原本应该是眼白的部分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红血丝。
这个场面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严宥安把情况告诉任子宁,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句“果然”。
“具体情况我回去之后跟你们慢慢解释,我航班要起飞了,电话里很难说清楚。但是有一点,”任子宁顿了顿,语气一改平日里那种略显散漫的感觉,说,“你们是对的,医院里有人不干净。”
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严宥安愣了愣,回过神来,以为是医生或是护士来了,结果转头却发现来的竟然是舒乔。
那一刻他整个人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来了?”
舒乔看着病床上的谢愉,反手把门锁上,说:“我感觉到出事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儿?”严宥安疑惑道。
只见舒乔望着他,说:“我能感觉到,也能看到那些缠在我们之间的红线。”
病房里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电话另一头的任子宁开口劝道:“舒乔,你别冲动。”
“我没冲动,”舒乔平静地说着,走到病床边,在谢愉身上摸了几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之前见过的那把弹簧刀,然后转头看着严宥安,说,“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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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点
舒乔到的时候,谢愉已经喝得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不过就这样,这家伙还能认出来的是谁,在看到舒乔的瞬间便挣脱了一旁扶着他的人,跟个丧尸似的扑向舒乔,抱着后者就在脖子上乱啃。
这个场面确实有些有伤风化,负责打扫包厢的服务员们略显尴尬地移开了眼,倒是陪着谢愉等人来接的助理展现了惊人的职业素养,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跟舒乔说:“本来想把老板送去酒店的,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您来接,只能打扰您了。”
“没事,我带他回去。你早点休息吧。”舒乔体恤地说道。
他看得出助理其实也喝了点酒,只不过肯定没谢愉喝得多。
“那麻烦您了。”对方果然松了口气。
从回家到在床上躺下,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舒乔原本打算把喝醉的谢愉哄睡就回自己房间,结果那人不由分说地把他压在了床上,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愉便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掐着他的腿根就顶了进来。
喝多了的人下手多少有些没轻没重的,舒乔觉得大腿被掐得生疼,骨头都快碎了。他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刚想说“谢愉你松开”,罪魁祸首的吻便堵了上来。
一股酒味。
下半身传来挤压的钝痛,腿间窄小的穴口正在被一点点挤开。然后下一秒,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进来。
舒乔觉得谢愉肯定是故意的。
这人喝醉了是真的,但借着喝醉了胡作非为也是真的。
没有前戏也没有好好扩张过的穴是干涩的,根本没法顺利吞下整根性器,偏偏眼下的谢愉动作莽撞,完全没有平常做的时候的耐心,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舒乔身上,直接将人钉死在怀抱和床之间,不管不顾地挤开缩紧的穴肉就往里挤。
侵犯的感觉因此变得明显,舒乔感觉下面像是要裂开一样,捏着谢愉手腕的手也跟着用力,像是要把那人的骨头捏碎。
谢愉倒是跟不知道痛似的,抬腰就是一下,性器直接操到了底,同时把舒乔隐忍的闷哼碾碎成一声喘息。
温软的穴肉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裹住胀大的鸡巴,那种肉贴着肉的触感让谢愉兴奋得手都在发抖。他直起身,伸手掐着舒乔的腰把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