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事情荒谬到一定程度,反而比较好接受,毕竟现在也没法再改变什么。

鸡巴把屁股里头搅弄得一塌糊涂,刚刚才被操得快要高潮的身体此刻敏感到了极点,随便两下抽插,快感就连绵地扑上来,让舒乔没有丝毫喘息的时刻,几乎是眨眼间就被推向了顶峰。

任子宁顶得很重,舒乔被顶得往前一扑,撞进了谢愉怀里。

后者当然没放过这个投怀送抱的机会。

前面的穴很快也被肏开。

身下的两个洞都被鸡巴填满让舒乔觉得自己被完全打开,钉死在这两根性器上。

一瞬间他陷入一种错乱中。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快感,他对于自己通过这具身体感受到快感而感到违和,似乎这是一种不应该的现象。但本能和身体的反应又都如此真实,他的每条神经都在快感中颤抖,甚至为之哭泣。

不同的抽插频率和轻重撕扯着舒乔的意识,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抓着环在身上的、不知是谁的手,说慢点,轻点。

身前的阴茎连碰都没碰过就直接被操射了。

性器顶端的肉缝红得可怜地张合着,骚得像是也想被插一样。射出来的精液落在小腹上和胯间,又在颠簸中滑落滴在身下。

谢愉将性器埋在逼穴深处,快速地顶弄那里的肉,硬是趁着舒乔没缓过来,把前面的那口穴也操喷了。

潮吹的液体在身下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流,把本就已经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床铺弄得更加凌乱。

高潮的穴把谢愉吸得头皮发麻,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抬手摁住舒乔的小腹,感受着那人薄薄的肚皮下自己的性器操弄阴穴的起伏,兴奋得呼吸都在颤抖。

前后接连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舒乔的脑子彻底停摆了。

他几乎是被动地接受抚摸和玩弄。身体滚烫得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烧透血肉,烧进骨头里,只要被碰到都会让他剧烈地一抖。

“哥,舌头出来了。”任子宁看着微微吐出舌尖,已经被肏得失神的舒乔,伸手点了一下后者的舌头,然后推着塞了回去,还把手指也放到舒乔嘴里搅弄。

呻吟因此变成了细微的哼哼声。

快感挤掉了舒乔大脑中的一切东西,只剩下一片黑暗的、灼热的、潮湿的真空。

等他再次清醒时,窗外的天色似乎已近傍晚。

“醒了?”任子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一记顶弄。

已经被操到麻木的肉穴下意识地缩紧,紧到甚至能通过肉壁感受到那根性器的形状和上面凸起的青筋。

“够了,”舒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嗓子干哑得不成样子,说话时那些音节的震动像是在把喉咙撕开,“你懂不懂节制?”

任子宁还挺委屈的,解释说:“我才做了三次,不懂节制的是谢愉,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打发去拿外卖了。”

舒乔懒得探究这话有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有多少是真的,反手摁着任子宁的腹肌把人一推,将那根插在穴里的性器拔了出来。

小腹里头胀痛得难受,穴口也肿了,下身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两腿之间就因为摩擦而升起刺痛。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打来的是严宥安。

这人是有这个习惯,一旦那天见不到舒乔就一定会打一次电话过来,跟查岗一样。

“你接不接?”任子宁撑在舒乔身上,低头吻了吻那人被啃得满是吻痕的后背,问道。

接。当然得接。

不接的话指不定严宥安会做出什么来。

舒乔抬手比了个嘴巴拉链的手势,然后点了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