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那人的手指捅进肉穴里抽插搅动,抠着里面的软肉。
“哥,谢愉操你前面了吗?”
18. 印花邮票点
第二天任子宁醒来时,舒乔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他。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对倒了。
任子宁一下子睡意全消,昨晚的记忆也如同回笼的潮水般涌入大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沐浴露的气味,同时还夹杂着舒乔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比起昨晚,这股香味不再那么浓烈,动摇理智,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点。
再近一点。
最好能把那人困在怀里。
“咳咳,“任子宁清了清嗓子,爬起来问道,“你好点了吗?”
“挺好,”舒乔平静地回答,“临时叫你出来你还知道带身份证。”
要是任子宁没有带身份证,估计是没法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带着他顺利开房的。而这人大晚上被喊出门,除了手机却还记得捎上身份证,显然有点居心叵测。
“有备无患咯,”任子宁耸耸肩,理所当然道,“确实也用上了。”
此刻舒乔衣着整齐,但衣领下的锁骨和延伸出来的颈侧都落着好几个吻痕,证明昨晚发生的事都不是梦。
那些痕迹看得任子宁有些口干舌燥,原本还不明显的晨间反应立刻变得让他坐立不安起来。
其实他还是有点意外的。他都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自己一觉醒来会发现舒乔丢下他先走了,却没想到这人看上去挺坦然。
不过这种坦然给人的感觉像是没把昨晚做爱的事真的放在心上。
这让任子宁微妙地有些不爽。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脑子一热,问:“我做得舒服还是谢愉做得舒服?”
话音落下,房间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舒乔神情莫测地盯着任子宁看了一会儿,看得后者心里直发慌。就在任子宁准备认错,并撤回这个傻逼提问时,只听舒乔回答说:“严宥安做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