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此几乎沉沦。

而压到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严宥安的问题。

那人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问说:“你想我操前面还是后面?”

舒乔只是摇头。

“那就操前面。”那人仿佛理所当然般回应道。

性器抵在穴口往里挤,舒乔死死抓着任子宁的小臂,想要躲开。他几乎是哭着说:“进不来的。宥安,严宥安,别……!”

剩下的话被碾碎在喉咙里。

本来以为已经到极限的穴口被撑得更开,那圈肉变成薄薄的发白的一圈,像是随时都会裂开。

穴里本来就紧窄,现在多容纳了一根鸡巴,变得更紧。谢愉被挤得浑身一震,头皮发麻,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他忍不住小声地骂了一句。

严宥安也有些不好受,但这人一点也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而是咬着牙继续慢慢往里顶。

穴道被撑得发出嘎吱的声响,好不容易放进去大半后,严宥安在那个吃进两根鸡巴的逼上揉了揉,哄道:“可以的,你看,已经进去了。”

舒乔整个人软在任子宁怀里,已经完全听不见耳边的任何声音,只是不停地颤抖。任子宁看着舒乔被顶出一个弧度的小腹,伸手在那处隆起轻轻一摁怀中人的腰剧烈地弹起,前头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被操射了。

精液落得满腹都是,而吃下了两根鸡巴的穴在同样激烈的痉挛中像是失禁般潮吹了。

89. 多看看我点

一枚草与花编成的戒指。

揉屄/slow fuck/内射

睁眼时,舒乔只觉得喉咙干得像是被烧穿了黏在一起。

脑子虽然清醒,却隐隐作痛。身上被擦拭干净,还换好了干净的衣物,但腿间的感觉以及腰胯的骨头缝里仍留着欢爱过后的疲惫。特别是腰,仍在发酸,下面的穴更是完全没合拢,存在感鲜明地肿着。

舒乔轻手轻脚地扒开了任子宁搭在他腰上的手,从暖炕上爬起来,摸黑找到了放在桌上的保温杯。

只不过打开后他才发现里面没有水了。

三更半夜的,他不想跑去厨房找水,更不想因此吵到仓拉一家,舒乔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想起车尾箱似乎有一箱瓶装矿泉水,于是便拿了钥匙,披上衣服走出了平房。

高原的夜空辽阔,周围没有丝毫灯火,使得头顶的人星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