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便等众人走后,以友人的名义多留了一天。

临行前一晚,南宫礼于大殿摆灵膳为他辞行。

再无人打扰,戚无忧喝过灵酒,放下酒杯,才斟酌道:“前几日南宫兄说,我若有事相求,南宫兄必全力助我,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

南宫礼道:“自然算数,戚兄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但讲无妨。”

戚无忧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听闻南宫兄医术了得,不知南宫兄可否知道有何病症会致后心疼痛?”

“后心?”南宫礼皱眉,“戚兄说得可是自己?”

他一皱眉,戚无忧便紧张起来:“正是。”

“戚兄若信得过我,便让我为戚兄查上一查。”

戚无忧来这里为的就是让南宫礼帮他查,二话不说,把手放在桌上。

南宫礼搭住他的手腕,灵气介入戚无忧的灵脉,像是个巡嗅的猎犬,缓慢游动。

某一时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抬起头惊讶地看了戚无忧一眼。

戚无忧心下没底,问:“南宫兄看出什么来了?”

南宫礼不答反问:“戚兄心痛之症是时常出现,还是偶尔出现?”

“唯有两次。”

“这两次前后可有共通之处?”

“共通之处?”

熬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