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纳闷了,往前倾身,捏住戚无忧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问道:“伤在我身上,你哭什么?”

戚无忧被迫与他对视,恼火地扭头躲开,用衣袖狠狠在眼眶擦了一下,说道:“因为我是废物!我就是想哭!”

戚无忧:“……”

自己是废物,竟然这么理直气壮吗?

“?”洛云彰:“你在跟我发火?”

“我不敢!”戚无忧依旧理直气壮,把洛云彰的衣袖撕开,看到手臂上的伤口,闷闷说了句:“水。”

可能是他支使的语气太自然,洛云彰竟然顺着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水壶。

“纱布。”

“给。”

“药膏。”

“……你不会一次说完?”

戚无忧闷头用水帮洛云彰清洗过伤口,再帮他上药包扎。

洛云彰起初困惑,但戚无忧动作很轻,包扎得也很细致,他索性放松地靠在座靠上,杵着侧脸饶有兴趣地观察戚无忧。

察觉到他看热闹似的视线,戚无忧便气不打一处来,低低问道:“是谁伤的你?”

刚刚哭过,他声音还有点哑,听着有点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