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的,似乎对此毫不关心,只要他活着就够了。
戚无忧心下唏嘘,胡扯道:“早年间偶遇机缘,得了件法器,可惜那法器只有一件,用过一次便损毁,此后再不能施展了。”
此等秘法必然涉及秘辛,南宫礼有分寸,没有细问,说道:“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幻术与法器,此生得见一次,便是不虚此行。”
戚无忧:“还要多谢南宫兄肯配合。”
南宫礼:“哪里哪里,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何足挂齿。”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于案前坐下。
叙过旧,戚无忧主动将五年前的计划中未曾透露的部分讲予南宫礼,南宫礼则反过来把五年间发生的大事一一叙来。
其中谈及最多的,自然就是洛云彰。
南宫礼严肃道:“有一事,我一直不知当不当讲,上一次与戚兄传书,思及戚兄已然远离修仙界,便将其压下未谈,可如今……”
“?”戚无忧笑道,“南宫兄与我还顾忌什么?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我若说了,戚兄可不要说我危言耸听。”
南宫礼越这样,越是将人的胃口吊起,戚无忧颔首。
南宫礼扫他一眼,正色道:“我瞧洛云彰对戚兄,似乎……不止于师徒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