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黑眸骗不了人。她扭动了下腰肢,双手攀附上陆奉的脖颈。
“这回换我在上头?。”
“依你。一会儿可别哭着说没力气。”
……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子,洒下一地?银辉,夜色正浓。
***
江婉柔饱饱睡了一觉,当她醒来,已经到了辰时,床边已经没有?男人的余温。
陆奉早走了。
他卯时当值,往往天不亮就要起身,她按捺着睡意?伺候他穿衣净面,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后来她再度有?孕,陆奉不许她动手,她也疲累,自顾自睡了过去。如今两个孩子落地?,他似乎习惯了如此,不再惊扰她。
江婉柔心绪复杂地?穿戴整齐,倒也不准备提醒陆奉。正如他下江南前放在她这里的令牌,他不知是忘了还是另有?打算,没有?问她要回去。
她佯装不知,至今还在她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