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呢,夫君瞒着?我,我还?不能生气了?”

常安遮遮掩掩,她很快想到近来府中账务对不上的事,偏偏那么巧,少的都是胭脂水粉的女子物件。

陆奉一向把内宅之事交给她,她竟然忘了,开库房的钥匙,陆奉这个主君手里?也有一把呢。

心里?再难相信,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江婉柔心中白茫茫一片,没?了平日的冷静,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她其实知道,怎么做对她最好。

她应该主动把人纳进府,牢牢捏在她手心里?,让“她”翻不出?风浪。如此,外头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擅妒,陆奉也会?念她一份好。她有淮翊,肚子里?又怀着?一个,掌家多年从未出?过?错,陆奉会?给她应有的体面。

她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教养好两个孩子,不管陆奉将来有几个妾室通房,谁都越不过?她去。

这是她原本为?自己?选择的路。

陆国公府门第高,她从未奢想一生一世,可这么多年,陆奉又确实没?碰过?别的女人。

他待她越发温和,他那么轻柔地?抱着?她,他教她玩儿?骰子,他在每个深夜推开她的房门,给她盖好棉被,他的大掌抚摸过?她的肚子,念书给肚里?的孩子听?。

竟让她生出?了妄念。

他们?这样很好,不是吗?

为?何要夹杂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