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花婶子你关系又这么好,常听你说他们家,这一来一去,虽然没见过面,但就有种好像已经是认识的样子。”
乔辛夷可以说现在是超级有钱,花两千块钱帮助林家,对她来说不是漏漏手指缝的事。
若是她自己没这么多钱,她也做不到这么大方。
乔辛夷这番话把张花婶子说笑了,她轻轻拍了拍乔辛夷手背,“你这孩子就会说话,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成了大功臣。”
张花婶子心里顿时暖暖的。
“知道你们还要回家属院,时间不早了,你们路上开车慢点,回头有空了再聊。”张花婶子目送乔辛夷几人上车离开,这才笑着提着空食盒回家了。
傅青山把乔辛夷和傅白露先送到家才去还车,回到家乔辛夷和傅白露就先烧水洗漱,傅青山没那么快回来,乔辛夷就回了卧室。
吃肉和吃糖在院子里叫了两声,没得到小主人们的回应就又缩回狗窝里去了。
傅白露洗漱完就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家里最能叽叽喳喳的两个孩子不在家,乔辛夷一时间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傅青山很晚才回来,他回房间的时候乔辛夷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感觉到身侧有人躺下,然后有一双手轻轻搭在她腰上,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去还个车去了那么久啊?”乔辛夷转了个方向面对傅青山。
“和战友聊了会儿,对了,我过几天得出一趟任务。”傅青山道,“反正我也不在家,你要不要回娘家住几天?”
“过几天降温,我懒得折腾。”乔辛夷摇摇头,“这都要过年了又去出任务,能赶得回来过年吗?”
乔辛夷伸手摸了摸傅青山的脸,“这是我们结婚后过的第一个年呢。”
“赶得回来。”傅青山点点头,“明天早上我朋友会把鱼缸送来,到时候你记得去门口领人进来。”
“我明早打算去一趟汽车厂。”乔辛夷道,“我和傅姨说一声也行。”
“好。”傅青山笑着问乔辛夷,“要不要让我朋友多给我们弄一个鱼缸来?我看你每天早上刷牙的时候都叼着牙刷站在院子里逗鱼,你是不是也喜欢养鱼?要不然你和两个孩子一人养一缸鱼?”
“养了是能吃还是能喝?”乔辛夷瞥了傅青山一眼,“你媳妇儿二十岁了,不是两岁,傅营长,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傅青山低声笑了出来,胸口发出阵阵颤动,乔辛夷觉得有意思,伸手摸了两把。
“别乱摸。”傅青山赶紧把那只作乱的手握住。
“怎么?还摸不得了?我持证上岗的也摸不得?”乔辛夷横了他一眼,“不给我摸,要留给外面的小妖精摸不成?”
“好好的一个媳妇儿,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傅青山轻轻捏着乔辛夷的嘴巴,“摸出火了你管不管灭?你是惯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自从乔辛夷怀孕以后,她在他这里简直快要是恶贯满盈了。
乔辛夷推开傅青山的手,问他,“手犯的罪和我的嘴有什么关系?我的嘴不无辜?”
“你嘴巴毒,说话损。”傅青山反问她,“所以你这张嘴哪无辜了?”
“那好办啊,我这双手你给它判无期徒刑好了,让它一辈子不许碰傅营长。”
“至于这嘴,直接死刑好了,一辈子都不许它亲傅营长。”
乔辛夷双手贴着傅青山的胸口往下移了移,“这个惩罚傅青山同志满意不满意?”
“……”他就不该反抗。
她这嘴就饶不过他。
憋死他都行。
“本人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任凭乔辛夷同志处置。”这期间肉不能吃,但是汤还是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