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粮死以后身上真的没有钱了?”张枣不死心又问了句。
“他的遗物公安这里有记录,有没有钱,有多少钱,你不识字,郑大河也不识字?”傅青山问。
张枣和郑大河两人没话可说,郑有粮的遗物只有五块多钱,这也就够回去的一张火车票。
“我们没钱,你借我们点钱总行吧?”郑大河试探地朝着傅青山伸手。
见傅青山纹风不动地站着盯着他看,脸上神色冷淡,郑大河扁着嘴又把手朝着乔辛夷的方向转,“我知道你有钱。”
这一副耍无赖的模样看得乔辛夷窝火,她刚要动手,傅青山已经一脚往郑大河身上踹了过去。
“上次你偷了钱却栽赃给两个孩子,害得两个孩子受了委屈落入人贩子手里差点被卖了,那时候就觉得打你打轻了。”
郑大河咣当一声撞在了后面的门框上,当场痛得嗷得叫了一声弯着腰抱着肚子垂着眼眸不敢再和傅青山对视。
“郑大河,你最好祈祷你这辈子都老老实实做人,但凡你犯了事进去了,你就做好和你大哥、和郑有粮底下作伴的心理准备。”
有些旧怨任何时候提及都会让人依旧恨得咬牙切齿。
郑大河偷钱栽赃给两个孩子,张枣怂恿郑有粮来省城带走两个孩子。
新仇旧怨,傅青山要不是还穿着军装,他能把郑大河压在地上打个半死。
“滚。”
傅青山轻吐一个字,张枣吓得拽着郑大河连忙开了办公室的门跑了。
这两夫妻任何一个人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这两个人可真是郑有粮的好妻子好儿子,没有一个人因为郑有粮死了而感到真伤心和难过,全是因为郑有粮死了还没弄到钱而遗憾。”乔辛夷只觉得郑有粮死太痛快了。
三两下被打死,他就该一起被带到海上,然后被扔进海里喂鲨鱼。
傅青山和她恨郑有粮恨得要死,张枣和郑大河竟然还指望从他们这里借钱给郑有粮办后事?
还打着借了钱以后可以不用还的想法吧?
毕竟给亲生爹办后事出的钱还要讨回去,张枣就能在老家到处和人说傅青山和乔辛夷的不是。
钱给了又讨回去,和一开始就没给完全是两码事。
李军一行人是好几分钟以后才过来的。
“这是你们两个要签字的文件,你们看一下。”李军把文件递过去以后又道,“张枣和郑大河决定在省城把郑有粮火化了,然后带着骨灰回去。”
“嗯。”傅青山点点头,对于这个话题并未多聊。
李军收回文件以后拍拍傅青山的肩膀,“大难之后必有大福,这话适合你们家那两个小皮猴,以后两个孩子一定会好好的。”
“承言。”傅青山笑了笑,“这几天辛苦你们各位了,中午我和我媳妇儿请你们去国营饭店吃个饭,你喊上你这边的所有同事一起,我去你们局长办公室打声招呼。”
“局长有在办公室,不过他一会儿有个重要会议,我估计领导中午是没空和我们一起了。”李军解释,
“还是关于清间谍的事,乔里约翰是上次清理活动的漏网之鱼,他的身份太过明面,又是记者又是作家,这些年到处走动也没惹事,所以当时也没查到他头上。”
谁也不会怀疑作家和记者扛着相机在大街小巷拍照,毕竟这是他们的工作和生活。
“海外一直有抹黑我们华国的报道,我们怀疑都是出自乔里约翰之手。”
“那些报道上配上的照片和我们在他住处搜到的,乔里约翰拍到照片风格很像,报道出去的可能是乔里约翰很早以前拍摄的作品,他受雇恶意抹黑我们国家的形象。”
傅青山和乔辛夷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