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声音都抬高了,“你们把人家坟挖了自己躲进去 ?”
“没这么损吧?玩个游戏而已,小小考核而已,应该干不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吧?”
“……”傅青山被乔辛夷吼得愣了一秒,随后低声笑了。
“就不能是我们伪装成坟包?”傅青山笑问,才继续说:“前面立一块木板,弄一层土往前面一盖,再弄些草搭在身上,蜷缩成坟包的大致形状,再用土和草掩饰一下就行了。”
乔辛夷这一秒的母语是相当无语。
那一片坟地她真的来来回回路过好几次,但是她怕那玩意儿啊,看见就催着乔云松他们赶紧走。
她甚至没往那边多打量两眼。
乔云松他们又一直被她牵着走,她说往哪找他们就都往哪找。
不是,谁能想得到啊?
假装坟包?
那谁没事往人家坟包里瞅啊?
“若有人仔细看其实有很大破绽,毕竟匆忙伪装,时间不够,且工具也不够,所以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战。”傅青山道。
“那也不对啊,那一片坟包不止四个啊。”乔辛夷记起来了,“好像有五六个,我当时经过的时候还以为路过谁家祖坟了。”
“该不会有两个是真的吧?”乔辛夷大惊失色。
“我弄了两个假的当障眼法,然后一个是我伪装的。”傅青山说到这也挺无语,“另外三个人看到我伪装成坟包非要凑过来一起,所以就从三个变六个了。”
数量多了,那氛围感就出来了,所有家属路过一看就会立刻把脸转开,匆匆离开这里,谁也没认真看,所以多大的破绽也没人发现。
“和你说一件趣事。”傅青山笑得眉眼舒展,“这次一起上山的,曹家有个七岁的儿子你有印象吗?”
“外号叫曹小胖那个孩子?”乔辛夷问。
“是他。”傅青山点头,“他路过坟包的时候还给每个坟包都磕了个头,嘴里念着保佑他妈别发现他昨晚尿床了,说他不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