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都脸红了,我就是随口这么一建议,好不好,能不能行,不都是您和许政委去考虑的吗?”

她就光出一张嘴而已,跑前前后安排和落实的又不是她。

乔辛夷又问,“扫盲班的老师严华姐您心里有人选吗?”

“这一时间还真不好想。”严华自己肯定没精力兼顾,年轻的时候一股拼劲儿,那时候身体好,精神好,孩子也还小还有婆婆帮忙看着。

现在她年纪大了,精神和身体都不如年轻的时候,孩子也在上学,她也需要辅导孩子的功课,婆婆也过世了,没人能帮她打理家务。

傅白露一听,试探地问,“扫盲班的老师或者思想课的老师有什么要求?你觉得我怎么样?别看我年纪大,但我识字,主席的小红册我在家里闲着无事天天看,主席的诗我每一首都会背。”

傅白露朝着乔辛夷飞了一个眼神过去,虽然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但一个眼神,彼此都知道了对方心里想什么。

乔辛夷默默扭开头,还抬手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尖。

白露姨真的太狗了。

她这是要奉行让敌人看不惯她还干不掉她的政策,主打一个把能把敌人气死她累一点也没关系。

这里的敌人就是今晚看热闹并且蛐蛐她的那些家属。

第185章 你就不能争气点

傅白露挺直了腰,“我从小和青山他妈一起学琴棋书画,义父给我们请了名师在家中学习,我字写得也挺好看的。”

许政委和严华都知道傅青山母亲出身富商之家,是民国时期的富家千金,那时候的富家千金除了上女校,家中还会请先生教导女儿家学习琴棋书画。

“那就这么说定了。”严华一百个赞同由傅白露来担任思想课的老师。

“傅大姐刚才和他们说的那番话我就觉得特别有深度,改革开放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咱女人家不比男人差,结婚是两位同志革命理念相同走到一起成立一个新家庭,而不是为了谁伺候谁。”

“我也觉得白露姨特别合适!”乔辛夷站在一边跟着点头,“白露姨思想开明又豁达,是该让白露姨把您这些新思想传达给那些还敲着老破钟的人,也该让她们学一学新时代新风气,

要是有哪位男同志思想也不够开明,也让他一起去白露姨的思想课堂上几堂课。”

“咱这家属院可别再有什么重男轻女这样的人了,说出去多丢人啊。”乔恶辛夷朝着傅白露挤挤眼,两人这眼神你来我往那叫一个忙。

许政委和严华又待了半个小时,聊够了才捏了捏傅临舟和傅泽雨的小脸蛋告辞离开。

许政委和严华一走乔云柏就坐不住了,鞋子一穿就要往外跑去看热闹,想去看何柔挨家挨户澄清,但被乔辛夷一手就把人拎回来。

“今天作业写了吗?书看了吗?”乔辛夷问。

“……”乔云柏泄了气把脚上鞋子踢回门外,“哼,我就算都写了都看了大姐也不会让我出去看热闹。”

“你知道就好,你想让人说咱妈不会教孩子?”乔辛夷挑挑眉,“更何况你今天玩了一天,信不信我抽你?”

乔云柏立刻老实了,给两个孩子打了个上楼的手势就跑,两个孩子瞅了乔辛夷一眼,见她没生气,也嘻嘻哈哈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