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的东野昀,却是个把界限划分明确的人。
他在外边的朋友多是相识一场有缘再见,历经磨难经过生死的挚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有的人这辈子相见的机会一年比一年少。
东野昀身负责任感,言出必行,只要得他一句承诺,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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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昼将卷轴放回书墙,问站在桌案前的明栗:“他既然去的是帝都,为什么要找去冰漠的子息掩护?”
“因为不想我们知道。”明栗伸指在没拆开的信封点了点,“这信封以玉簪图画封口,应该是帝都那位楚姑娘给他的,可他却没拆开。”
说明东野昀去帝都跟楚姑娘没关系。
明栗说完把信拆开。
东野狩这些年来没动这封信,也是因为东野昀已经放下。他和这位楚姑娘的关系,只是幼时学过茶的故人,也是长大后的路人。
一封时隔五年才被打开的信,桃花笺纸上的黑字娟秀灵动:“许久不见,望一切安好,今日叨扰,是有急事相求,邀君帝都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