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胸腔起伏却不说话,眉眼仍含泪光,显得瞳仁莹润。

倚春楼的纨绔目光短浅,不知二皇子萧麒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

那是看一眼就让人心醉的桃花面,眉似远山,一张白皙的面庞因为愠怒而有几分薄红,菱唇红似血。最妙的是那双凤眼,眼尾微勾、是冷厉,可偏偏又总能咂摸出几分若有若无的妩媚来。

纵然现在气极了,却也动人。

晏渠山定定地看了许久,像是被勾起了一团难熄的□□。他的眼瞳逐渐变得幽深,气息也急促,一股剧烈的暴虐之意从心头起。

晏渠山将人按到在床榻上,急不可耐地采撷那双唇瓣。

萧麒闻到他身上那脂粉气就火大,怎么肯乖乖就范?双手抓着晏渠山的衣襟要把人往外推,一双眼瞪着他,像是淬了毒。

晏渠山起了欲念,此时心头唯有暴戾。他翻手掐住了那纤秀的脖颈卡在床榻上,虎口收紧。

萧麒推拒的力道逐渐变小,眼前一片浑黑,泪水顺着眼角涟涟落下,鲜红舌尖也不由自主地探出来,脆弱迷离。

晏渠山俯下身,在那唇上恨恨地咬了一口,鲜血的甜腥味儿萦绕在二人的唇齿间,混着涎水、混着萧麒淌下来的泪。

“殿下还是这模样才乖巧。”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手下动作一松,萧麒不住地咳嗽,面色潮红,晏渠山剥去衣物,奋力挞责起来。

萧麒心里总会有气,纵然遂了晏渠山的意也不愿怜语卿卿,做出一派讨好的绵软姿态。他就如那发狠的狸奴似的,勾着指甲在晏渠山身上又抓又咬,晏渠山宽阔的肩颈脊背上皆是道道血痕。

他骨头硬,不会服软,晏渠山是知道的,平日里也就随着萧麒发狠抓挠了去。

偏偏今天他看萧麒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想起了从前还是皇子伴读时遭人冷眼、卑躬屈膝的种种,心里便极其地不满。

事到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了他成了状元,前途无限,再不是那个任人耻笑的妓.女之子。

至于萧麒……他尊贵傲慢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晏渠山折了骨,成了他一辈子的房中人。

所以他把人拢入怀,舔.舐啄吻着萧麒的耳廓,极尽温柔,然后在萧麒耳畔说了一个名字

“玥玥。”

四皇子名为萧玥。

晏渠山感到萧麒的动作松了下来,过了许久,他才同人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伏在他上身,将萧麒的模样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