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父亲的近况。”

他又向晏渠山复述了一遍上官仪的话,萧麒道:“不必担心,祖父既应下了,便会保你?父亲平安的。”

晏渠山唇角微微一勾,也应道:“国公爷救家父于水火,学生没齿难忘,听到家父一切安好,我也宽心了不少。”

他虽如此说着,面上也带笑,可眼眸却并无笑意,反而显得?冷漠。晏渠山又极快地瞥了萧麒一眼,眸色更深。

若只是谈论晏良的事,为何每次要支走他?晏渠山知?道上官仪与萧麒说得?必然不止这些?,只是萧麒并不主动告诉他,晏渠山便不愿、也不能主动去问?。

萧麒叽叽喳喳在他边上说了一路,而晏渠山心里藏着事,只是不露破绽地应和着,只想着早点陪着祖宗逛完好回承恩殿。

只是天不遂他愿,他们竟在御花园遇见了薛恭文。

薛恭文似是早在此处等好的,见着萧麒迎面走来,便颠颠地迎了上去。

萧麒不知?他会等在这里,竟是吓了一跳,而后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晏渠山的手。

掌心骤然变得?空荡,晏渠山低着头?,指尖摩挲了一下,神色晦暗不明。

薛恭文倒也还没来得?及注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他自动地忽视了萧麒身边的晏渠山,权当他是个死人。

倒是自己的一双眼珠子都快黏在萧麒身上,像是见着肉骨头?的狗。

“殿下!”薛恭文激昂道,“殿下你?来了!”

萧麒微微扭了扭头?,想要错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道:“嗯。”

“你?……你?也来赏花?”

薛恭文见他主动接下自己的话,脸色涨得?通红,语无伦次道,“不是,我来等你?,不对,我来赏花,我……”

“我……我想见见你?,我有东西想赠与你?……”

萧麒一愣,问?他:“什么东西?”

薛恭文火急火燎地从袖口处抽出做工精致的木匣子,而后递给萧麒,“我想到殿下的生辰要到了,这才……殿下不妨打开看看。”

“等生辰宴的时候再送不就好了,这样慌里慌张的是做什么?”萧麒虽说心中觉得?他奇怪,但想到上官仪的话,还是没有拂他面子,抬手要接过来。

那匣子太小?了,薛恭文的大手又紧紧地包着它?,萧麒落手时不慎触到了薛恭文的指尖……薛恭文的脸肉眼可见地涨得?更红,那手不知?怎得?突然一颤,竟没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