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道。

他这话?说完,萧麒忽不出?声了,郑玉成这才睁开眼,却见萧麒目光幽深地望向他。出?乎意料的,萧麒很平静,好像他早已猜到了些许。

“什么天谴,你说清楚。”

郑玉成再?吸一口气,一颗心落下来:“有传言说……哥儿是老天给大梁的惩戒,是天罚,可如今,却是一个哥儿坐在这把龙椅上?,所?以?老天看不下去了,就?……”

“一派胡言!”萧麒喝道,“若真是什么天罚,为何不在朕登基时便?将朕劈死,非要?等?到现在!”

“还有……有人说,先帝虽说当?年封您为太子,可传位诏书上?却不是传给您,而是传给……小殿下。”郑玉成的声音低了下来,他甚至不敢再?看萧麒一眼。

萧麒跌在龙座上?,声沉如寒石:“继续说。”

“至于您,被封为右摄政王,与另一位被封为左摄政王的……忠王殿下,一同辅佐小殿下。”

萧麒愣了愣,一下子就?拐过弯儿来了来,他冷笑两声,轻摇了摇头:“原来如此……朕知道了!”

“朕知道,是谁在捣鬼了。”萧麒咬牙切齿道。

他转过头,面容肃然道:“去查了么?”

“自然。”郑玉成答话?,“只是忠郡王……自上?次的事后,便?十分谨慎,我们暂且……”

“没有找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来。”

萧麒坐正了,目光深深地望向远方他已意识到,因为当?时的心软,为今日的自己埋下了怎样的祸患。

郑玉成又说,这两个传言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于是萧麒更不可贸然对萧则下手杀他、圈禁他倒是很容易,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样做,必定会有人对此大做文章。

正在此时,养心殿大门又被人破开,是兵部尚书。

只见他惶恐地跪在地上?,不住叩首:“皇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