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伺候'麒儿的时候,他?可是喜欢的要命呐。”晏渠山意有?所指地开口道。
他?也不自称“臣”了,还公然叫着萧麒的小名,也是与倪少岚撕破脸了。
倪少岚被气的直喘气,他?恨恨地盯着晏渠山,只恨当初薛恭文不中用?没将他?直接打死……他?明面?上是风光无?限的贵君,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萧麒在情事上对他?的抗拒!
没有?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是没有?占有?欲与情.欲的,倪少岚自然也不例外
他?很?懂得?讨巧卖乖,很?懂得?扮弱获得?萧麒的心软,倪少岚的段数不低了,如果萧麒曾经?没有?经?历过那?些烂事,他?早就得?偿所愿了!
归根结底,他?的失败也是因为晏渠山……一想到这里,倪少岚恨不得?找把剑直接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他?再怎么?生气不甘,也不可以在晏渠山面?前表露出来,不然岂不是露了怯了么?…
倪少岚微不可见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极力维持平静,他?哼笑一声,不以为然道:“是吗?你也说?了,那?是'从前'。”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好?意思拿到台面?上来说??不过么?……你的话我会听进去的,毕竟从今往后,在麒儿身边伺候的人,可是我啊。”
“至于你?”倪少岚不屑地瞥向他?,“恐怕是没这个命了。”
他?们都将彼此视为劲敌,说?出来的话都是一针见血一刀毙命。
倪少岚的话又何尝不是在晏渠山的伤口上撒盐,晏渠山只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手痛,左腿也痛。
晏渠山掀起眼皮,目光如刀锋似地在倪少岚身上剜了一圈,他?冷笑:“我怎样?,不劳费贵君操心,贵君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怎样?。”倪少岚被他?这眼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他?只觉得?晏渠山好?像已发现了什么?。
“操心能否藏好?自个儿的尾巴。”他?没有?将话说?透,期间目光落在倪少岚的手腕上。
倪少岚察觉到他?的视线,心头一震,极快地将衣袖拉好?了,可这还是晚了因为晏渠山已看清了他?手腕上的那?道伤。
切口细窄,是剑伤,最重要的是,这和晏渠山两月前在上林苑所看见的那?道剑伤位置一模一样?。
晏渠山对此印象非常深刻,当时他?快逃出去时,忽然拦路出现了一个刺客,当时,他?的剑被错劈到那?人手腕上。
现在晏渠山已经?可以断定,当时那?个人就是倪少岚,原本要杀他?的人,也是倪少岚!
倪少岚能调动侍卫,他?倒不觉得?奇怪……真正?让晏渠山起疑的,是倪少岚那?身很?不一般的武艺。
晏渠山这身功夫,是当初在宫里做伴读时跟着最厉害的师傅学的,这些年他?又在刀光剑影中待了这样?久,武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倪少岚却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
据说?,倪少岚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一个老秀才捡走养大,他?跟着老秀才,还算念过书,那?么?成了探花倒不稀奇。
可这身功夫怎么?解释?难道这老秀才这么?神通广大,不仅能教?书,还会教?舞剑呢?
倪少岚背后定有?高人,至于是谁,晏渠山暂时探不出来,他?直觉一定有?鬼……如果没有?歪心思,倪少岚也不必这样?藏着掖着了。
果然,晏渠山此话一出,倪少岚的神色便微妙地变了变,还不等他?说?什么?糊弄过去,乾清宫宫门被敞开了
已退了朝,官员们鱼贯而出,见了他?们俩,纷纷惶恐地绕道走了,晏渠山正?想绕道离开,忽然被叫住,“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