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浮雕的奢华门扉在杨雯丽的眼前被打开,她被抓着手臂、被扶着背脊推入了这间休息室里,随后门扉被合拢、锁上,彻底隔绝掉了杨雯丽逃离的机会。

这间休息室和帝国奢靡华贵的风格一致,宽敞舒适,甚至还有一张尺寸不小的床供人休息,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郁,杨雯丽轻咬唇瓣,当机立断选择了最容易突破的缪拉:“缪拉阁下,拜托您……”

“求缪拉也没用的,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自己已经逃不掉的这一事实。”毕典菲尔特抢在缪拉开口前说道,他已经开始解开衣襟上的银制纽扣了。

杨雯丽的身体越来越软,现在只有莱因哈特扶在腰肢上的手支撑着她没有跌倒在地,而后皇帝陛下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将杨雯丽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床上,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后,杨雯丽不再开口说话,唯有泪水从那泛红的眼角无声地流淌而下。

“您哭得真可怜,让我心疼不已。”罗严塔尔抚摸着杨雯丽绯红湿润的面颊,爱怜般地俯身吻去了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酥酥麻麻的电流和毛骨悚然的抗拒一同袭上杨雯丽的心头,她侧过头避开了罗严塔尔游移至自己嘴角的唇瓣,但是这抗拒的行为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罗严塔尔轻笑出声,变得更加兴奋了。

“等等,罗严塔尔卿!说好了让朕先来的!”莱因哈特威严又带着压抑怒火的嗓音响起。

“稍安勿躁,陛下。臣不过是出于好心在安抚杨阁下罢了毕竟她稍后要承载我们四人的欲望,如果不好好地润滑爱抚,恐怕会受伤流血的。臣寻思着,在场之人恐怕没有谁比臣更适合这项工作了。”罗严塔尔有条不紊地回应道。

不详的预感被彻底坐实,杨雯丽痛彻心扉,她强迫自己用力地吐出淤积在胸腔里的浊气,开口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平平无奇,性格普通,又没有美貌,没有任何值得觊觎的地方如果诸位只是想要折辱我,大可不必亲身上阵。”

“阁下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相当地厚爱阁下。”罗严塔尔惊讶地微微扬起一边的眉梢,就连莱因哈特也叹息地劝道,“杨,你对自我的评价未免太低了些。”

杨雯丽紧咬贝齿,秾纤的睫羽颤抖不停:“如果这就是诸位的厚爱……那我宁愿死在战场上。”

这句话让原本暧昧紧张的气氛冷却下来。

罗严塔尔叹了口气,手指按住了杨雯丽的唇瓣,淡淡道:“在如何惹怒男人这一事上,您倒是无师自通不过得提醒阁下一点,这可无法阻挡我们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只会让您平白吃更多的苦头。”

“在这里的是帝国权势最大、地位最高、实力最强、前途最远大的四个男人,我们足以与您相配,难道不是这样吗?”

就算是缪拉也忍不住开口了。

“还是说,我们你一个都看不上眼吗?”毕典菲尔特紧皱着眉头,嗓门很大地咕哝着。

杨雯丽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的,一开口只会火上浇油,然而在胸腔里汇聚的愤怒和恼火让她生平第一次失态地讥讽起来:“相配?我宁可去亲吻一头羊,也绝不愿意与各位在这里相见。”

“够了”莱因哈特冷下脸,阴沉地说道,“朕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交给你了,罗严塔尔卿。”

“遵命,陛下。”

罗严塔尔轻佻地应道,随后他捏住了杨雯丽的下巴,固定住她的面庞,俯身吻住了这张吐露出让在场众人难以接受话语的红唇,他吮吸着杨雯丽的唇瓣,用舌肉卷起那不听话的柔韧舌叶,抵死缠绵、吮吸着那隐藏在舌底的甘甜之蜜。

“唔啊啊啊啊……不、呜呜呜呼啊啊啊……”杨雯丽被吻得浑身颤抖,泪眼迷离,双颊愈发地绯红,胸膛也急促地起伏着,从杨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