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喻少哲嫌弃地想。

但又好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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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原射得太深了,一直到喻少哲的阴茎第二次起立精液都还没有流出来。

喻少哲也不理会这些,拎起体力消耗过度的邱原让他撑着墙翘起屁股,有技巧地揉按着他的肉穴。

这是他们两个在床上的老规矩了,就算被肏得再腰酸腿软,也要一人一次地干回来,否则就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邱原全身最白的地方可能就是没被太阳晒过的屁股,这会儿子蹭得满是黑灰,有汗水流过就划下一条白道道,看起来真是迷之色情。喻少哲抓着他紧实的臀瓣,缓缓地将粗长鸡巴塞进那窄小的肉洞。

突然,喻少哲感觉到了些许的异样。邱原刚才射给他的浓稠精液终于被红肿的肉穴吐了出来,正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这种感觉太过鲜明,令向来寡廉鲜耻的喻少哲都有些脸红。一边流着邱原的精水,一边干邱原的屁眼,这可真是,太他妈的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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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少哲一兴奋就想说骚话,抬手在邱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逼怎么这么会吸,光被夹着我都想射了,真是天生就该给人干的。”

“操,”邱原左臂勉力撑着墙,艰难地扭过头来冲他比中指,“阳痿早泄你他妈直说,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喻少哲不跟他争口舌上的胜负,扣着他的胯骨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邱原被他顶得脚下不稳,前前后后地晃着,腰也越来越软。最后手臂无力再支撑,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面,只有屁股还高高地翘着,像只骚母狗儿似的接受男人无休止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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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邱原和喻少哲从更衣室里出来,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他们没有向对方告别,而是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各自的旅途。

这是他们在时隔多年的重逢以前的最后一次性爱。

充斥着汗水、尘土、一目了然的激情、被极力掩盖的狼狈与不舍的,某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