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脊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

他的宫口本能地想要合拢紧闭,不让男人的龟头侵入那本该孕育生命的神圣私处,但他这个身体的主人却仿佛打心底被引诱了,听着林昭辉的话语,幻想起就这样被彻底干穿操透了该会是怎样的刺激。

说来,他从小喝的汤药大多与酒相冲,所以至今也未曾好好体验过美酒的滋味。听人说喝醉后会四肢无力、视线模糊、身体发热、飘飘然如置云端……或许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吗?

林昭辉耐心地一下下用炙热怒张的伞冠敲击着,只觉方才恐惧地紧缩到痉挛的肉环似乎逐渐放松了下来,数次被挤撞得几乎要将那隐秘的小口张开,可能只差最后一丝强硬的外力

林昭辉轻轻吸了口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滴来,他也有些紧张,向外抽出了半寸。

随即,他猛地加力,狠狠往那本该到了头儿的甬道尽头顶去。

楚清身子反弓到了几乎断掉的程度,仰着脖子,尖锐的喉结都在颤抖,大张着嘴到极限却喊不出半个音节来。

他的宫口最终还是被林昭辉操开了。

阴茎在层层逼肉的挽留下直直地冲入子宫,龟头“扑”地一下破开,将冠状沟正正好地卡在狭窄的宫口处,将其大大撑开了,再缩不拢。

楚清全身抽搐着重重落下,林昭辉喘着粗气将他的后背接住,让其挂着自己的脖子

,才没狠狠砸在床上。

“不会痛吧……?”

林昭辉连忙问他。

“………”

楚清已经彻底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双目虽还看着林昭辉,仔细一瞧其实已经失去焦距,只余身体本能在沉默地回应。

林昭辉搂紧了他,继续爱抚他的阴蒂,感受着子宫随之而来的一阵阵收缩,轻轻地向外拉扯红肿的肉豆。

“……!”

楚清全身抽搐着,恍惚间感觉身体内侧都被撑满了,宫颈的肉都被扯着拉开。

林昭辉退出一点,不敢完全离开,生怕再轻易进不去了,很快又一次卡着宫口将大半个龟头顶回,严丝合缝地嵌入。

来回几次,楚清完全被侵占了的身子从里到外都彻底失了力,只剩两条胳膊面条似的在林昭辉脖子上软趴趴地挂着,原本不该用于承欢的子宫慢慢地被完全撬开了入口,变成了短小阴道的延伸,裹着龟头痴痴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