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摸顾容轩的穴,在急促的闷哼中分开他依旧湿淋淋的花瓣。大腿根的液体早就干涸了,但穴口内依旧温热湿漉,两下就搅合起“啪嗒啪嗒”的淫水声。
“哈啊……陛下……一清早的就……?”
顾容轩喘得厉害,但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了腿。
“这不是多多益善吗?”
“唔……不过、陛下,我在想……您宿在这几日了,万一这几天我已经有了孩子,那再这么放纵岂不是危险吗?”顾容轩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握住了林昭辉肆虐的手腕。
“你这么有自信呢?”林昭辉哭笑不得,抽了手作势要走,“那就算了吧,咱们去好好用顿早膳。半月后再见分晓”
“哎哎,陛下别走啊!那还是……还是再多做几次吧。保险起见吗……”顾容轩咬着嘴唇纠结万分。
林昭辉笑了,再次转过身来,直接把他压在了身子下面。顾容轩立刻配合地缠了上来,只是因为腰酸,抬腿挂上他腰时忍不住狼狈地呜咽了一声,强撑着疲惫也要求宠的模样惹人怜爱不已。
……
坤宁宫内。
沈彬羽出了月子又过了近一月,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他今年才二十一,年轻得很,这一胎个头又不大,养胎时各种膏和油抹着,如今除了乳头和阴部更熟,身上其他地方几乎没留下任何生产的痕迹。
虽然还是被林昭辉和宫人们当个瓷人儿似的,不许他过于劳累、到处走动,但他自己觉得精神头已经彻底与往日无异了。
小清睿如今已经会笑、会吃手了,她对玩具兴趣不大,也不爱哭,在大人怀里乖巧得很,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瞧个不停,众人都说皇长女一定是个很聪慧的孩子。
太后前些日子也来看过沈彬羽。也不知道是林昭辉说了什么,还是面对这第一个孙辈心里欢喜,太后并未提起皇子的事,只是握着清睿的小手笑个不停。
“君后。”
沈彬羽正在清睿的床前逗她,见宫人进来通报,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纯兰林在坤宁宫门口求见。”
沈彬羽微微吃惊,夏瑞怎么来了?
算着时间,他才刚刚一月多的身孕,正是该好好养胎的时候。而且夏瑞平日最是被动,不问他都不会主动说话,更别提串门了,怎么会独自前来……
“快让他进来,去西暖阁……不,就在正殿前厅吧,将我之前也用过的那些对身子好的糕点饮品准备一套送来。”
“是,君后。”
宫人匆匆下去准备,沈彬羽则疑惑同时难掩好奇地来到正殿等待夏瑞进来。
平日请安都在西暖阁里,夏瑞这还是第一次进正殿,动作表情都有些局促,但他想到今日的来意,还是咬着嘴唇鼓起勇气踏入了殿中。
见他进来要行礼请安,沈彬羽连忙拦住。夏瑞惶恐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确认他是真心的,这才别扭地直接落座了。
沈彬羽在心里小小地叹了口气。他可算是稍微有些理解林昭辉每次都说自己规矩太多时的心情了。当人紧张着另一个人时,确实会忍不住免了各种繁琐礼节……
“纯兰林怀着身孕,怎么突然来我这了?可是有事?”
晋升后几乎没见过几次人,被沈彬羽这样称呼时夏瑞有些不好意思:“您还是叫臣侍夏瑞,或者夏兰林就好了……”
沈彬羽笑了笑:“陛下亲自给的称号,为何不叫?”
“嗯……”
夏瑞紧攥着手,还是有些不自在,讷讷道:“今日突然登门也许太唐突了。只是想到您这几个月都免去了请安,臣侍过些日子可能就不敢到处走动,想着还是要早些来道谢……”
“道谢?”沈彬羽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