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岔开双腿的姿势,林昭辉终于能看着陆肖肃的性器了。那根射过后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和阴户一样泛着深红色,垂落在双腿间,龟头还在滴滴答答地垂落精液。
他卡着陆肖肃精壮的腰,从后面几乎用滑的就将整根性器重新顶了回去,将顺服如大犬的陆肖肃轻而易举地拍挤在木门上。
宽阔的肩背因为情欲向后隆起,林昭辉埋头隔着潮湿的衣裳亲吻了陆肖肃的肩胛骨和背脊。宽厚的背肌更衬得下方的腰肢紧窄。林昭辉将出了汗的手掌顺着流畅的腰线往下,握住了生产后似乎比以往宽了那么一些的胯骨,慢慢地将阴茎再次推入到最深处。
湿软的肉穴里还晃荡着方才高潮时溢出的骚水,林昭辉轻插了几下,合不拢的逼口就被干出了“噗嗤”的水液声,淅淅沥沥地顺着青筋浮起的柱身抽出往林昭辉的根部滑去。
他重新开始顶撞的同时,陆肖肃哑着嗓子急喘起来。两腿间滴精的性器一点点地被榨出了剩余的体液,将身下本就湿乎乎的地面打得更湿。
陆肖肃的胳膊肘和膝盖都不可避免地蹭脏了。林昭辉动作不便,但依旧将附近地上垫身子的皱巴外袍扯了过来,塞进他与地面之间,两人混着滑腻的汗液胡乱地就这么做了下去。
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小跑脚步声,听着声音大约是第一批找果子和柴的随从们赶回来了。
林昭辉心道不好,纠结着是否该停,从嗓子眼里迟疑地“唔”了一声。
“咦,门关上了。”随从困惑的声音隔着门远远传来。
“许是陛下冷了,”另一人焦急道,“陛下!奴才们找到木柴回来了,可否入内?”
林昭辉正要作答,陆肖肃却先一步拒绝了:“现在不可。陛下……不方便。”
“穆君?陛下不方便?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才看看?”随从听出陆肖肃就在门后了,可他没明白陆肖肃的意思,隔着门将手放在木门上关切地追问起来。
陆肖肃比起自己被看,更不能接受他家陛下的情色之姿被外人看去。
他急急忙忙张开嘴唇,眼看着就要说大实话,好在林昭辉及时察觉,连忙“嘘”了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就这么牢牢压着按在了门上:“别、别。”
他家肖肃对外人脸皮厚是公认的事实,但也不能什么都直接往外说吧!
暗示一番便是了。
木门从里发出了“砰”的重重响声,好像有什么被顶在了门后。门外几名随从呆愣住,面面相觑,还以为里头出了什么意外。
然而旋即老旧的木门响起轻微的“嘎吱”摇晃声,从幽黑的门缝中断断续续传出了掩盖在雨幕下的压抑喘息声。
同是男人的随从们这下一瞬间脸全红透了。
他们都是挑选来保护皇帝的壮年,大多都已娶妻生子,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了。几人慌不择路地纷纷转身就走,一言不发地抱着怀里的东西退了数十米,硬是和马儿挤到了一颗大树下。
“这雨、这雨真大啊……”
几人尴尬地看天看地,干巴巴地小声道。
旁人纷纷附和。只有方才差点想要推门进去查看的那人哆嗦着嘴唇,懊悔得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砍了。
陛下……不会治自己死罪吧……
沉默了一阵,随从们中不知是谁低声道:“……都说陛下龙精虎猛,果然不假。若是我被困山上还没吃上饭,怕是没心力和夫人行房的。”
“小声点……!背后妄议陛下,不要命了你。”
领头的那个负责人瞪视了他们一圈,警告道:“等下就说我们刚刚回来。谁都不许提方才隔着门问话的事。明白么?”
众人慌张点头。
……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