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呻吟时不像长春宫那边喜欢不管不顾地媚叫,也不似君后他们那样内敛,乍一听像幼小动物的抽噎声,叫人怜爱又忍不住想多作弄两分。刘意忍不住回忆着,想起自己以前确实隔着门窗听到过几次……
他那会儿总忍不住酸溜溜地幻想里头是个什么场景,回到屋子后畅想着躺在林昭辉身下承欢的人是自己,用手指不得要领地模仿着性器进出的节奏自慰,直到心脏和小腹一同砰砰直跳,浑身一震酥麻后才会停手。
强烈的快意过后便是懊悔和巨大的空虚。但下次他还是忍不住做出相同的举措。
刘意感受着夏瑞被操干的节奏,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开始随着林昭辉“啪啪”撞击的频率猛烈地在自己的穴眼儿里翻飞抽插。他熟练极了,很快就脚趾紧绷着根根蜷缩,湿滑的淫液“咕嗤咕嗤”地被指尖从穴口带出,那处湿得倒不像是后庭,瞧着活像是一口女穴了。
“啊……陛、下……”
刘意倒抽了口气,习惯性地喃喃起来,语气痴迷不已。但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紧紧闭着眼分毫不敢睁开。
和以前不同了,现在他不是躲在房间角落偷偷满足自己,他家陛下此刻正亲眼看着呢……
刘意一想到这就浑身发烧似的滚烫,吸着手指的甬道都紧缩了几分,后脊和小腹一阵酸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哈……!啊……陛下、我……憋不住、要、要去了……”
刘意再咬不住唇,终于忍不了地放哑声浪叫起来。他晚上都没喝水,刚刚在院子里几乎尿光膀胱里的体液,这会儿尿孔虽然因为快感湿漉漉的却没漏出来什么,切口都因为情欲高涨而泛起了红晕。
他又加了一指,三根整根并着没入肉穴粗暴抠挖着,那模样仿佛林昭辉真的挺一挺腰就同时操了他们两个似的。
林昭辉看向死死闭着眼擅自爽极了的刘意,故意用比平时更响亮的声音“啪叽啪叽”凿干夏瑞好让这位刘总管听得一清二楚。
夏瑞对旁边发生的这些小情趣浑然不知,已然被干得翻了白眼。他狼狈地断断续续呜咽着,可怜巴巴的小肉唇叫囊袋拍打撞击得都扁了,表面浮了层能拉丝的白沫向两侧外翻着。
“呀、啊啊呜嗯!”
随着林昭辉最后几下狠操,夏瑞胡乱扭着脑袋大叫着,身子软绵绵地歪斜瘫倒下去,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
林昭辉感受到又热又软的穴里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的性器上,便知夏瑞这是被干吹了。他还舍不得抽出来,用阴茎顶着那股水在热水袋子似的狭窄甬道晃荡。夏瑞喷了后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样擦着骚点来回缓慢地摩擦完全受不住,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痉挛着抽动,喘不上来气似的不停抽噎。
“呜……哈、啊……哈……呃嗯、呜……”
林昭辉用拇指去掰他紧紧吸附在自己柱身上的肉鲍,已经完全松软了的逼口轻松地被大拇指撬开了一道缝隙,无处可去的淫液立刻寻了空当,顺着间隙滴滴答答垂落流下。夏瑞已经近乎失神,完全没感觉出这是手指,混乱地以为林昭辉又变大了,用哭腔细声喃喃道:“更粗了……啊……陛下,塞不下了……”
分明白日骑马那么辛苦,陛下怎得一点都不累呢?
林昭辉笑着抽出拇指,拍了拍他的屁股后握紧了细腰往胯下拖拽,提着夏瑞在他高潮后湿滑好操的穴来回又打桩似的插了十数下。
夏瑞这次是真的失去了意识,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被干地又吹了一次,脸上全是口水和汗液,终于无意识间把林昭辉的精水榨了出来。
他短时间连着高潮了两次,身子半点力气也无,夏瑞就这么逼口大开地撅着屁股缓缓滑落,腿也酸楚得一时伸不直了。
林昭辉抽出性器后退开去看一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