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埋头而凸起的那块脊骨。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彬羽今日要求好多。”
沈彬羽听到林昭辉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从后背传来,他显然也是压了音量的,本就令人入迷的嗓音变得比平日更添几分磁性。
因为清睿早上经常跑到床上来玩,他们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眼睛都没睁开就做起来过了。虽说夜里洗漱完点着熏香上床欢爱才是“正经做法”,但这种日光刚刚升起时温热被褥中的情事却总是令人莫名的着迷。
沈彬羽被林昭辉从后亲咬,感受到他闲着的那只手挪到了自己的脸侧拨开碎发,便顺着他的力转过身来,主动仰起脑袋露出脖子和锁骨的肌肤,好让林昭辉能够埋下亲吻。
两人就着水乳交融的姿势掉了个个儿,虽然林昭辉没有立马就动,但沈彬羽湿淋淋的穴里还是因为阴茎摩擦忍不住紧咬起来。
就在林昭辉因此闷哼了一声时,他们安静的床榻外不远处传来了大门打开又和上的“嘎吱”声。
林昭辉匆匆抬头张望,却见南荣云已经跑得没影了。
不知何时太阳初升时青白色的日光已经完全褪去,暖色的晨曦洒在屋中。他们已胡闹了好一阵子了。
“就说了,一大早的……哈、嗯……而且,今日还要骑马不是么?”沈彬羽抬眸瞥了林昭辉一眼。等会儿所有人都上了马,只有自己腰软要人扶着成何体统。
林昭辉盈着笑意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睡过一夜后捂得燥热的肌肤,假作起身:“那我们去洗漱用膳?”
沈彬羽的手虚浮地挂在他肩头,却并未因他撑起胳膊来滑落,正相反,反倒是用力收紧了。
“……夫君说得轻巧,都这样了……如何起得来身?”
沈彬羽的耳根也连着脸颊红透了。林昭辉说得云淡风轻,此时被褥中其实早就紧密相连了,压根不像是能轻易抽出的架势。
“说的也是。那便赖一会儿床吧?晚些时候我去给云儿赔不是……一大早的就闹醒他了。”
林昭辉笑着顺势压了回去,沈彬羽被他一下滑进深处,终于抑制不住音量,从喉咙里难耐地长吟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被林昭辉一边亲一边摇晃得上下磨蹭起伏,心道:还要特意去给南荣云解释这件事么?自己的脸皮要往哪里搁啊……
……
南荣云此时只裹着件褂子,松松垮垮包着里衣走到了外头来。他起初还没想通自己为何晚上被放在了林昭辉和君后的屋中过夜,出来一看夏瑞和楚清正坐在亭子中用早点,这才发觉此地几间房子距离颇近。
楚清见了他连忙招手,笑呵呵地示意他过来坐。
“楚清,纯君,怎么在这儿?”
南荣云快步走过去,小心着肚子在两人旁边坐下。
“自然是用早膳那。今天我一早起来发现君后还未出屋,就知道肯定是陛下拖着他了。毕竟君后一贯是除了穆君外起得最早的。是不是?”楚清朝南荣云挤了挤眼睛。
“嗯,是。”
夏瑞见楚清方才的猜测成真,多少有些脸红。
“可惜你刚有身孕不能欢爱,否则可以趁机和君后共同伺候陛下一次。他也很是好逗,但和贵君的有趣不尽相同……”
楚清小口咬了流沙包,舔了舔嘴唇上的馅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夏瑞讷讷道:“怎么会……!君后他,他明明那种时候……也很会照顾人的。”
对旁人也许还有所保留,但夏瑞帮沈彬羽说起话来不留余力。
楚清饶有趣味地哼道:“原来他会照顾你啊?怎么一起伺候陛下时他对我似乎不怎么关切……你是怎么表现的?下次我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