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将二人亲自扶上去,这才准备在刘意的搀扶下上轿。
“那,陛下,那奴才也就先行退下,明日一早去长春宫接您……”
“你也来。别想跑。”
林昭辉听到刘意小声嘀咕了一句就要退下,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人直接拽到了龙辇前头。
“啊,万万不可……!陛下,你们坐就是,奴才走着跟你们去。内侍怎可上龙辇……”
“又跟我客气?这儿又没外人。”
林昭辉才不管刘意的慌张,说着便直接将他一把抱起,团吧团吧地就把他卷着衣袍下摆囫囵个儿地塞进了轿子里,随后自己也踩着脚凳钻了进去。
顾容轩和楚清坐在里头也不帮刘意一把,皆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瞧着。刘意被衣服卷得束手束脚,待好不容易爬起来时,林昭辉已经替他亲自吩咐了“起轿”。
于是乎,刘公公就就这样狼狈地林昭辉带上龙辇直接“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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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活动回宫前挨个排队等亲亲才能走已成为林宝后宫的特色景象
看得出楚清是真困了
另外就是顾宝的床感觉今夜大事不妙
117 贵君总管水漫金山(顾容轩,刘意)点
楚清还没和刘意一同玩乐过,听说刘公公今日要和他们一道去长春宫,顿时又纠结了起来。
不过他的纠结没有意义,轿子在夜色中平稳地前进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困得在林昭辉怀里沉沉睡去。
林昭辉怜惜地抚了抚他闭合的睫毛,心道楚清的身子果然还是禁不住长途跋涉。
像今日这般的行程其实已不算紧,只是清晨天未亮就出发颠簸了一日,可到了下午楚清就已难受得没什么胃口,进了皇城后更是一副倦怠得几欲睡过去的模样。
他想到当年楚清是如何拖着一副虚弱的身子一路病着被送来京城,心里便更不是滋味儿。
顾容轩和刘意见楚清睡过去了,皆默契地没发出半点声音来,只怕打扰了他的安睡。
龙辇落在长春宫正门口,林昭辉轻手轻脚地抱了楚清下去,用眼神示意自己先将人送回侧殿去,让他们先去洗漱。
见顾容轩点头,刘意一句“奴才跟着陛下去”被憋了回去,只得安静地跟着贵君先回了主殿。
“刘公公就在那边儿沐浴吧,入浴时你喜欢花瓣还是香丸?唔,珍珠粉我这儿也有不少。”
“珍、珍珠……?这……奴才不挑的。其实有些皂荚就足够了。”刘意讷讷道。他虽然得了林昭辉许多赏赐,但平日顶多也就用来添置些新衣,其余吃的用的还是严格按照太监总管的标准来。
哪儿会有太监用什么珍珠粉洗澡的?若要外人知道了,怕不是要担上祸君奸宦的骂名了。
“皂荚?不可不可,既然来了我长春宫里那就必须用些好东西,否则就是驳了我的脸面。况且又不是为了别人,这不是为了伺候好陛下吗?”顾容轩在享受一事上振振有词。
“那……那就劳烦贵君的宫人准备了。奴才用花瓣和香丸那种就行,珍珠粉太过昂贵,还是不要了。”刘意干笑道。
顾容轩还是有点宝贝林昭辉亲自赐给他的上好珍珠,想了想便没有再劝,叫宫人按照刘意的要求安排下去。
……
林昭辉把楚清放下盖好被子,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睡得浑然无觉,但还是颇有仪式感地在他唇上也轻轻留了个吻,这才蹑手蹑脚地合上房门离去。
他去顾容轩那儿习惯性地直接叫了水。林昭辉对他家贵君沐浴梳洗有多磨蹭心里可是有数的,那时间足够他洗上两回了。
不过今日他等得格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