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紧了衣襟，试图遮掩身体上散发出的暖情膏气味。滑腻的膏体化在身上变得香甜，无时不在提醒他刚刚忍着羞耻心在浴桶边做了些什么，这让南荣云面对依旧平静靠着床头的林昭辉更加无地自容。

看着他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模样，林昭辉终于逗弄够了，想着再欺负下去人家可能真的要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了，这才有了动作。

掉眼泪自然是林昭辉夸张的臆想，但南荣云确实已经有些恍惚。他还以为皇上此时起身是要去侧殿睡下避嫌，垂着脑袋抬也没抬。

直到眼前的景色天旋地转，“砰”地一下被林昭辉按倒在床上，南荣云这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陛下……？”

林昭辉想到当初南荣云说爱慕自己，结果却是求安稳的借口，这让差一点就吃到嘴边的自己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他喜欢两情相悦，不爱干那逼迫人的事儿，当时也就那么过去了。

如今南荣云的日子可谓富贵又平稳，结果他却反倒真的爱慕上自己了……

林昭辉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吸引到对方了，但被人喜爱总归是见令人欣喜的事。

他撑在南荣云身上，伸手拨开对方挡着脸的弯卷发梢，垂首直直盯着南荣云难掩惊异的琥珀色眸子打趣道：“好在你没看错，我还真是这种人本来我就从未说过诸如‘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之类的话。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呃，陛下又说了些复杂的俗语……

南荣云脑子一片浆糊，林昭辉一张一合的唇里吐出的话语一时间都变回了难以听懂的天书，直直从他脑海里穿透了过去，没留下半点痕迹。

他试图集中精神去听，却很快就被林昭辉探进来的手阻断了思绪。

“啊……！”

南荣云第一次被人直接抚摸腰腹，皮肤敏感得惊人，仅是被掌心贴上就紧张得细小地抽搐起来，滚热得和发烧了一般。

“呃、嗯啊……陛下，这是答应的、意思吗？您，不怪臣侍，当初那样吗……？”南荣云抬头看向身上的林昭辉。

“这还不明白？”

林昭辉以行动代替回答，轻轻几下就将他的衣襟带子挑开了。

南荣云睡袍里未着寸缕，这下顿时整具赤裸的身子都暴露在外，乳晕和下体双腿间湿淋淋的暖情膏于烛火下泛着光泽。

他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到底还是个生涩处子，本能地因为羞耻缩了缩。

“主动要侍寝还不肯给我看？”林昭辉故意逗他。

南荣云怔了一下，连忙又伸展开四肢，抿了抿唇：“没有……！给陛下看。”

他被嬷嬷教导侍寝规矩时还未完全接受自己的身份，只觉屈辱。如今却心境大不相同，不光心甘情愿，甚至还以为些许的羞耻而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连打开的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臣侍的身子，与大幻的其他人，不一样。不白嫩。”南荣云抿唇，先一步主动低声阐述道。

“那又如何，也很漂亮。”

被如此夸赞的南荣云一瞬间呼吸变得粗重。

林昭辉笑着主动解开了睡袍衣带，没有完全脱下便半敞着伏身上前。

感受到他靠近了，纤长的手指顺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往双腿间摸去，南荣云顿时闭紧了眼，双手搭上林昭辉肩头紧扣，神色难掩紧张：“求、求陛下怜惜……”

不过林昭辉的手指并未直接插进去，而是顺着不受控制轻微收缩着的柔软穴口打转，安抚似的爱抚起来。

他的目光柔和中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怜惜。

说到底南荣云才刚十八，年初被进贡送来时更是才只有十七岁。

南荣云在南国皇宫的偏僻一角长大，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