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彬羽高潮后靠着林昭辉剧烈喘息的姿态,还在享受着阴茎的楚清又觉得甬道深处升起了一股酸痒的渴求。

林昭辉蹙眉,他突然被狠狠夹了一下……

插在肉穴里的阴茎感受到了和平日不太相同的挤压力度。楚清惯来会吸的肉道这会儿比平时咬得还欢,裹了肉棒绞着尽往里头送,水儿也较常日里的更多些,从泛起细密泡沫的交合处泱泱地往外溢,顺着桌沿地上滴。

“……今日怎么咬得这样紧?看着彬羽吹,你也兴奋了?”

“嗯……可不是吗,哈……怪不得陛下一直宠爱君后,外人谁知君后竟是这般妙人……在外端庄贤淑,在陛下怀里、又有别样风情……谁会不喜、嗯啊……人前君子、人后浪荡的呢?”

楚清被顶得语句断断续续,尾音里带着散不去的笑意一直往沈彬羽的耳朵里钻。

虽然他说得句句属实,但被指出还是叫他受不住,脸颊发烫,更加不敢睁眼:“别说了。我……我也没你说的那般夸张。”

林昭辉出声转移了战火:“你还说彬羽,我看人前人后差得最大的就是你了。”

谁能想到当初大选时见到的那抹沁人心脾的杨柳树似的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宫里不亚于自己的色胚一个?

说着他撞了楚清一下,将对方干得腰腹紧缩抽搐一瞬,喉咙中“咕唔”一声,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化作一滩水软在桌上。

“哈……陛下……”

楚清哑着嗓子振振有词:“是这个理啊……所以、嗯、啊……陛下你也疼我,这不是应当的么?”

他总有道理。林昭辉不与楚清争论,干脆身体力行地猛干起来,准备用楚清喜欢的方式传递自己是如何疼爱他的。

沈彬羽还叫林昭辉揽着,小小地吹了一次后他有些腰软,但站还是站得住的。

可林昭辉偏不肯放他起身,就要环着他操楚清的穴,坚持说什么……不可冷落了他家宝贝彬羽,要一起参与进欢愉的情事中才好。

他总有道理。沈彬羽也不想与林昭辉争论。

他只是红着脸难掩耻意地想着:自己其实并不需要有这般多的参与感也无妨。

但沈彬羽无法否认,听着楚清愈发骚媚惑人的浪叫,其中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声“胞宫想被操了”、“求陛下往里头再捅捅罢”的恳求,他的腿间确实越来越湿了……

又抽插了十数下,林昭辉终于放了沈彬羽,双手掼上楚清纤细精瘦的腰肢,狠狠将最后一节阴茎根部也全部顶入。把被操得薄软的穴口一圈软肉压得都往穴中凹陷了两寸。

“!”

“扑哧”一声,楚清当即仰着脖子无声惊叫着浑身抽动了两下,刚刚的骚叫与淫语全都不见了,只剩几声从鼻腔里发出的细微呜咽。

见他前后都未高潮却连小腹都隐隐痉挛着,唾液很快就从合不拢的嘴角流淌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林昭辉操坏了似的,沈彬羽不免担忧:“陛下,楚清他……”

林昭辉的龟头已经卡在了楚清的子宫口,被那道小肉环死死卡着冠状沟蠕动抚慰,舒爽极了。

他喘息了两口,见楚清已经双目上翻地失去意识,心道今日他倒是失神得迅速,估计是前头用手指挑逗得太久了,阈值拉高后一下子爽过了头,便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了……

没法子,楚清能玩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从他来书房这都过去多久了?

林昭辉心疼地捏了捏他的腰,侧头只见沈彬羽神色难掩忧虑,不由得有些心虚,忙轻声安抚他:“平日里偶尔也会这般,没什么事。等下我就让他在一旁多休息。”

沈彬羽这才点点头。

面对这样轻易就半昏过去的楚清,他这位中宫之主平日总念着要照顾后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