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打包票,要是楚清晚上知道他错过了这场难得的场面一定会懊悔不已的。

“陛下……唔……您、您再操一操试试罢,奴才已不夹着了……”

刘意细声报告着,真的如林昭辉所吩咐一般放松,努力让后穴能恰到好处地像只肉套儿似的裹着林昭辉。

“嗯……这样最好,很是好操。不愧是我家刘公公。”

林昭辉来回大开大合地将刘意顶出了两声悲鸣似的呜咽,张口笑着夸他。

刘意双膝大大分开,上半身瘫软无力到了极点,听着林昭辉的夸奖还不忘回应:“哈……喜欢……陛下……陛下满意,奴才就欢喜……”

林昭辉揉着他的尿孔低声道:“不许喊‘奴才’了,换个叫法来听听。”

“呜、哈啊……陛下……”刘意腰身被顶得轻晃,压低的声音也变得起起伏伏。他踌躇了一瞬,羞耻又忍不住因为欣喜心脏砰砰直跳地不好意思叫起来:“臣侍欢喜……呜……啊、奴才还是不习惯……”

林昭辉逗他羞耻地叫了一次也就满足了,弯起嘴角从喉咙里泄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刘意被他笑得出神,还未等开口试着再说句什么,就被接下来突然加快的重重抽插将口中的话语撞得细碎。

林昭辉终于不再浅浅地一直操骚心,而是开始九浅一深地将阴茎狠狠顶入肠肉深处。

最深的那一下时,他将一直抵着细孔的手指突然擦着会阴挪开,刘意顿时忍不住叫声地“唔嗯嗯”长长闷哼着,双眼上翻地猛喷出一大股尿水来,冲劲儿大到抵着指腹像要将它推开。

“幸好你后来没在旱舫和我们一起喝许多酸梅汤,唔。否则他们几个就算吵不醒也要给你淹醒了。”林昭辉打趣道。

虽然其实身下的衣裳都还没完全遭殃,夏瑞他们几个睡着的那侧干爽得很,刘意还是因为这话羞耻而脚趾都根根蜷缩了起来。

他呜咽一声,恍惚想着自己现如今一被顶到穴深处就流尿不停,其余时候都被“关着闸口”,就如同尿孔也完全被后穴里的龙根控制了一般。

他想到“龙根”这个词语,又一次忍不住捂着下半张脸低头看去。

他痴痴地看着林昭辉堪称粗大但依旧笔直漂亮的那根肉棒正裹着晶莹的肠液骚水凶猛进出自己,将屁股下拍打得泛起黏腻的“啪啪”水声,同时自己胯下本该是男性性器、此时却平坦一片的地方正被这根阴茎主人轻柔爱抚着……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刘意晕乎乎的,脸上又浮现出不少热汗,将头发全都沾湿了,黏答答地垂落在林昭辉原本躺着的位置。

刘意稍稍歪头,嗅到林昭辉躺过的枕上散发着他独特的气味,为了能侧着脸将鼻息凑近,刘意不由得整个人弓起背来,甚至不自觉地进一步将被操得柔软湿漉的红肿穴口往他家陛下的鸡巴根儿上送,恨不得让林昭辉把囊袋都挤进来舒服一番。

林昭辉把他这些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着俯身下去,将人抱在怀里。

“唔……!嗯……?陛下……”

“要闻味道?本人就在这儿你却要死死守着枕头,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林昭辉做作地嘟囔起来。

“不、不是的,陛下……!”刘意惊叫了一声,随后连忙压下声音,细声贴着林昭辉的耳朵解释道:“嗯……是怕陛下这样弄,不爽快,还会小腹上沾得都是……奴……那个,臣侍,臣侍自然想要陛下近些……”

他说着说着自己主动换了称呼,红着脸紧紧闭上了眼,希望这样能让林昭辉开心些。

刘意的猜测是对的。林昭辉很快就眼睛弯弯地亲了上来,抱着他唇齿相融,柔和地继续摇晃腰肢顶弄。

很快刘意就沉溺在了这柔软的嘴唇和臂弯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