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此时若不抓紧机会,我就要等上小半年才能再侍寝了。”
陆肖肃眼睛真挚盯着林昭辉的脸,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他一点也不担忧孕期的姿态让林昭辉不喜,与其说自信,更像是对他家陛下在情事欲望这方面上纯粹的信任。
他做事麻利,脱衣服也一如既往爽快。
林昭辉清了清嗓子,嘴上说着“等晚膳后也可以”,但眼睛还是很实诚地跟着陆肖肃灵活的手腕走了。
年初那会儿陆肖肃的肚子还不怎么大,腹部只是微微隆起,还能灵活地骑在林昭辉的胯上摇晃腰肢,但现在可不成了。退一步说,就算他动得了林昭辉也不敢由着他乱来。
去年晒黑的痕迹捂了一个冬天已白了回来,只留脖子那儿淡淡的一道分界线,很不明显。
比起那处微不足道的痕迹,陆肖肃脱了衣裳后变得柔软的肌肉显然更引人注目。
有阵子没能锻炼,陆肖肃的胸和大腿都瞧着线条柔和不少,看着饱满柔弹。他胸前的乳头和乳晕也大了一圈,泛着红褐色,只因脱衣服后接触到了空气便硬挺地高立在那儿。
与健壮身躯形成反差的孕肚展露在林昭辉眼前,陆肖肃颇为雄壮的阴茎如今完全被压在了肚子下,只有完全硬起来的时候能露出一个李子大的圆润龟头出来。
外人总觉得长相硬朗的双儿做爹爹很是奇怪,但林昭辉却觉得陆肖肃反而是将孕夫和本身的男性气质结合得最天衣无缝的那个。
他不是说夏瑞那样体型瘦小的双儿就不该生孩子,但见证过一次生产的困难后林昭辉确实一直后怕不已。在没有额外医疗手段的古代,陆肖肃这样健壮的爹爹看着反而叫人安全感十足。
“现在孩子没闹你了?已经睡着了?”
林昭辉轻手轻脚地摸上陆肖肃曾精壮但如今线条变得圆钝的腰,窸窸窣窣地凑近他的脸轻吻了一口,顺便将床幔薄纱扯下。
陆肖肃直接蹬了鞋袜,主动往床榻里侧不太灵敏地挪了挪屁股:“没再踢我了。不过醒了也无妨,就当让他提前和父亲爹爹一起锻炼身体吧。”
“……胡说什么呢。”
林昭辉被陆肖肃神经大条的脑回路弄脸红了,他再不要脸,面对孩子们还是要面子的。
陆肖肃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显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胡说或是讲荤话。
就是这一点让林昭辉实在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