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忍着……”
沈彬羽闻言立刻作势要直起身子。
“哎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靠,你靠着。”
林昭辉连忙将他捞回来。
平日除非在床上或是情事过后,否则沈彬羽很少这样软着腰肢主动贴上来。他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大白天的就这么东倒西歪不是他的习惯。
不过许是生珩祯前后有一阵子没侍寝过了,他有些想念林昭辉的气息了。
林昭辉很是吃他这一套,笑得开心极了,在沈彬羽的头侧蹭了蹭,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道:“昨日我见你父亲了。下朝后私下见的。”
“嗯?陛下找我父亲有何事?”沈彬羽困惑道。
“这不是再过几月又要到你的千秋宴了嘛?我瞧你每年那会儿忙碌得很,尤其是今年,两个娃娃都还小,你又要忙活不停,我便让你父亲寻个法子,避开千秋宴去。他跟我说若不在京中就可以不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我父亲怎会这么糊涂?”
沈彬羽蹙眉不解。他的父母最是古板,这种逃避责任的行径绝不会做。
“不怪他,我威胁的。我说‘你若不想出办法来,今年就不给你发俸禄’。”林昭辉随口胡诌道。
“陛下又在胡说八道了。”沈彬羽淡淡道,半点也没信。
若只是听到这种话,他父亲那个死板的性格只会梗着脖子说些什么“微臣无能甘愿受罚”。
林昭辉笑了笑,凑在彬羽耳边,将昨日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一边听着沈彬羽便一边红了脸,陛下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怎能把什么“夫君”这种关起门来才说的话与自己的父亲讲……
“总之就这么办吧?你什么都不必操心,我都会提前安排好的。”林昭辉神采奕奕地提议道。
“可……”
“就听我一次么。我内心都已经有构想了,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