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见顾容轩紧贴着陛下,面色绯红,虽看不到背面也能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笑了笑,有样学样像条蛇似的缠上了林昭辉的身子,抓着他的胳膊,轻轻用腿夹着暧昧磨蹭:“陛下,不可厚此薄彼……”

林昭辉无奈道:“你还是悠着点吧。今天必须得再叫太医来看看,到时候人家定又要话里话外地说我不知疼惜人了。”

不过他还是顺着楚清的意,手掌扣上阴部,单指插进那口不知满足的骚穴里,弯曲指关节逗弄般地浅玩着层层肉褶。

楚清轻声叫着躺在了他的肩窝里,在耳下断断续续笑道:“哪个太医……嗯……敢怪陛下?”

“是不敢,但心里肯定念叨着呢!我总不能推脱,说我家爱妃瘾太大,自己也是迫于无奈的吧?”林昭辉哼哼道。

楚清直乐:“怎么不能?陛下就这么说罢……说臣侍、嗯……将您拖到床上,凶狠胁迫于您……哈啊!哈……”

林昭辉重重地用指尖顶了他的穴肉,叫楚清愉悦地惊喘一声,这才软瘫着趴在他身上不动弹了。

顾容轩呆看着楚清一早就展露出的勾人姿态,攀比心作祟地觉着自己也定能做到这样。可转念一想,自己的穴已经被陛下玩成这幅红肿外翻的惨状了,学这技巧除了被操得更狠以外还有什么用?

林昭辉原想温存片刻就起床,结果左右抱着惯会撒娇缠人的两人,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亲一口这个,愣是在这温柔乡中躺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林昭辉说起还有折子要批,而且肚子也饿得开始咕噜叫唤,三人这才慢悠悠地起身洗漱。

不过林昭辉走前还是腾出些空来与两人一同用了膳,又把自称腿软到走不动路的顾容轩亲自抱回主殿中,这才离去。

……

接下来的几日晚上林昭辉都去了夏瑞那,陪他安生养胎,难得睡了几晚素觉。

长春宫两位被折腾狠了,接下来几日都侍寝不了;沈彬羽忙着帮自己处理事务;最耐操的陆肖肃又暂时不在宫里……

林昭辉其实本想再跟陆肖肃腻歪几晚上再让人走的,但担忧自己表现得太过不舍,陆肖肃便心软不愿去了,干脆心一横,早早送他出了宫。

柳将军在外已准备好了住处和新身份给陆肖肃,易容的法子也叫人给陆肖肃弄上了,万无一失。

亲自到宫外接上了人后,他这一路都忍不住在陆肖肃耳旁感慨,说皇上竟愿意为了圆双儿后妃一个梦,这般大费周章。要知道随军训练可是要每日与一群外男待在一起的,陛下竟也丝毫不介怀,这般诚挚心意哪怕是寻常人家的夫君家主也没几个能做到。

“……陆公子,您参加大阅这件事连您父亲都被瞒着,想必是陛下对他送您去选秀,断了原本的前程一事心中有怨,这才刻意避着他啊!”柳老将军感慨万千,直道陛下同先帝一样重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如果我不去选秀,又怎会遇上陛下呢?”陆肖肃闷声道。

柳将军笑了几声,不愿将话说透了,语焉不详道:“陆公子倒是性子率直得很。不过当今圣上是位难得的心思细腻之人,想的必然比您多了几分。”

“……”

陆肖肃若有所思。

也不知是否懂了柳将军话中含义,他良久不言,最终翕动了动嘴唇,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扒着马车车窗忍不住探头出去,向身后渐渐远去的皇宫长长地眺望。

他还记得入宫时,独自沿着长长的宫道往里走,一次也未曾回过头。

如今被大费周章地送出宫来,陆肖肃却毫不犹豫地回头了。

想到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都见不到也摸不着他的陛下,陆肖肃只觉心中说不清地泛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酸楚,仿佛胸口有一角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