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又不是八岁,为什么你哥还这样叫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早就想说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为什么要来找我来警告我,因为他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为什么你晚上不回家他都要管?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仰视他并不开心的面容,摸了摸他柔软的脸颊,说:“前段时间出了那样的事,我哥很担心。”
“他这个人就是管的很多。”我装作无所谓地笑笑,“而且说话有时候很恶心,你不要不开心。”
我好像天生就擅长欺骗和隐瞒,这大概是一个渣男的天赋,尽管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减少尴尬或是伤害,但再一次欺骗洛棠仍让我感觉到痛苦和愧疚。
但我能说什么呢?就算是他,我也不能坦诚我和陆鹤闲之间的不伦关系。
洛棠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说:“是吗?”
他俯身又一次很紧地缠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颈侧,说:“陆绪,你不许敷衍我。我都没叫过你宝贝,我不许别人这样叫你,就算是你哥我也不同意。”
我安抚地捋了捋他的长发,感受到他湿热的舔吻落在我的颈侧,齿关轻轻啃咬,而后舌尖舔过牙印,并不疼痛,反倒有点痒,让我想到以前喂过的流浪猫,吃猫条太急不小心咬到我的手指之后会愧疚似的舔一舔。
但我很快就后悔自己使用了如此温良的比喻。
他在我身体里安静地埋了一会儿,期间在我身上四处亲咬摸索,像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抱着我不放,快感始终不连续,不上不下地反而让我烦躁。
我推推他,说:“你动一动……”
洛棠抬起头,脸上欲态的潮热越发明显,细长的眼尾飞红,肉眼可见地痴迷和色情,姝丽的面容艳色更加醒目。
他含混地说:“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说完后他稍稍撑起身。向外退出一些,抓着我的腰,直直地操得很深,我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呼出一口气,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我怎么没有早点这样做,比我想的还舒服,真想永远不出来……”
真正开始动之后,他的抽插猛烈到堪称疯狂的程度,每一次都轻而易举地操到最深处,尤觉不够,还想往里挤,抬起我的一条腿,还想进得更深,剧烈地酸涩与快感几乎把我逼疯,疑心自己其实在漏水,床单都要被我抓破。
“你怎么不叫啊?”他说,“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早就抬头的阴茎被湿润的手圈住,随着进出的频率撸动,双重的刺激几乎让我喘不过气,话语出口都打着颤:“……哈……你别……别……”
洛棠对我的阴茎总是有很大的意见,他突发奇想似的问:“你前面也一直在吐水,我这样一遍操你一边撸,你会不会射的很快?”
“它会不会习惯性早泄啊?那你就不能出去乱搞了。”
“……你能不能……别乱说……”为了仅存的男人自尊,我终于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洛棠倒是也没生气,反倒顺着我说:“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呗。”
他像是做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一样,丝毫不知节制,顶撞的频率又急又快,每一下都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我很快就失去了自制力,射在他的手心,他被我射精时的痉挛夹得喘息声越发急促,终于慢了一些:“怎么这么紧这么热。”
“喷的水比上次还多。”洛棠的手落在结合处,很开心地夸自己,“我果然比玩具厉害。”
他的笑容带着满足和得意,脸颊粉红,显得很漂亮也很可爱,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指尖颤颤地碰到他的脸颊,被他握住,放在唇边啄吻。
他一边吻又一边开始动作,在我抑制不住呻吟的时候才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亲吻,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