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坦言:“想啊,但这么晚了,我主动提出想去你家,显得动机很不纯洁。”
洛棠笑了,梨涡浅浅地露出来,“你装什么正经啊?”他向我倾身,隔着中控台亲了亲我的嘴角,轻声说,“东西我早就买好了。”
停车场里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暧昧不清,我成功被蛊惑,从停车到上楼再到被他推进浴室,全过程被急速简化,直到我终于一个人站在浴室里,我才清醒了一点。
先发了消息推迟了明天早上的会议,然后给陆鹤闲报备我回家了,然后我才走出浴室。
洛棠站在洗漱台旁吹头发,发梢还带着湿润,见我出来他就不再继续,把吹风机挂回墙上,理了理半湿的头发。
他没穿我上次见过的小恐龙连体睡衣,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简单地绑着腰带。
我在是否要穿衣服之间犹豫,反正马上就要脱,是不是不用穿了,还没等我想好,我发现洛棠已经替我做了选择,我拿好的衣服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里,台子上空空如也。
我转头想问他一声,突然发现他靠着洗漱台,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他的眼神即使是我这种自认为脸皮很厚的人都觉得有点羞赧。
忽然之间我想起了前几次在他面前袒露我的新器官的时候,联系上他今天的表现,迟钝如我也能顿悟,当时他表现出非常嫌弃又或是不喜的样子,但是从头到尾都看得非常认真,从来没有拒绝过接触或者探索。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很急切的按在还沾着水汽的墙上。
橘子花香料被发丝和皮肤混合出独特的气味,在过去五年长久长久陪伴我的、代表着温柔的气息在此时此刻浓郁到带上了隐隐的侵略性。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掰开我的腿根,去触碰那个器官,那个让他将我称为怪物的器官。
“你知道吗?”洛棠声音中天生的沙哑越发明显,“那天你第一次让我看你的逼,还和我说这是你的报应的时候,我其实真的很惊喜。”
他的手指向里,拨开阴唇去摸触觉神经丰富的阴蒂和已然湿润的穴口,眼神仍然落在我身上,带着很明显地痴迷与激动,“我想你的报应就是这个吗?你长逼就是为了补偿我,所以它就是让我一个人操的。”
“要是早知道后来的事情,那天你来我家,不对,你第一天来我的画廊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它操了,第一个操它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怎么可以是那个无耻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的手指简单地抹开了淫水就开始向里刺,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你是我的,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样你才会同意。”
“那天在画室里你对我分开腿的时候我就硬了,还好衣服够长你没有发现,你知道我想了多久吗?”
他的手指缓慢地张合,抠挖,拇指按揉着阴蒂,带来细细密密地痒意,我咬紧牙关,呼吸急促,无暇回答他。
“以前每次你西装革履地下班回来的时候,我都想亲手来帮你脱掉。但你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想在下面的,我好多时候都在想,要是你再喜欢我一点,会不会同意让我在上面?”
“我每天故意穿的那么好看,每时每刻注意你说过的喜好,你都不为所动,我又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洛棠忽然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握住我正在勃起的阴茎,力道很大,几乎疼痛,我倒抽一口气,他接着说:“可事实上只是你再别人那里解决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真想把你废了,让你没办法背叛我。”
他的忽然发难差点把我吓软,认错与道歉就在嘴边,他却没再给我机会说下去,预判了我的说辞,说:“你不许再道歉了,道歉又没用,你弥补我就好了。”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