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而陆鹤闲呢?整个陆家突然交到了他手里,无数的工作等着他,悲痛尚未平息,各种手续已经送到了他的桌上。我们在殡仪馆的长椅上互相倚靠,他说他会照顾好我,让我不要担心,只管好好读书。

我说,我以后会尽量不闯祸的。

我和我的兄长额头相贴,竭尽全力让对方感受到被支持和被依靠,我用力想“你不是一个人”,妄想脑电波能跨过阻碍传播。我们本就是两棵缠绕着长大的树,从我的八岁,他的十四岁开始。

陆鹤闲说:“宝贝,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