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像这样,黑白分明,干净又纯稚。
他呆愣地看了我几秒,没有刻意下拉的嘴角自然向上,仿佛在微笑,开口说:“啊……没有。”
微笑的弧度扩大,我才看见他右脸那个浅浅的酒窝,不禁微微皱眉。
不太对称,让人心里不舒服。
他接着说,带着努力藏还是明显的自豪:“他们打不过我,都跑了。”
“哦。”我对打架并不感兴趣,直接问他,“你叫什么?”
“我,咳,我叫陆绪。”他立刻回答,“不是那个陆续,是思绪的绪。”
见到陆绪之前,我曾听人说起过他。陆家的私生子,不喜欢他的人很多。厌恶私生子在我们这个世界非常正常,不能折磨家里那个,让学校这个过得不好也算是一种慰藉。
对这样的事情,又或者说对绝大部分事情,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无意记住无意干涉,没有必要,毫无意义。
我不做无意义的事。
但我说不上认识陆绪这件事到底算不算有意义。